澜姨冷着脸打开门:“公子请吧!”
“哎,你们这些女人啊,怎么动不动就生气?”林浪无奈,“走可以,你总要告诉我那人叫什么名字吧?”
花非纱头也不回道:“他叫张启才,按他找事的习惯,应该后天夜里会来。”
然后又是一摆衣袖送客,明显不想再多看林浪一眼。
林浪嘿嘿一笑:“澜姨,下去在陪我喝几杯?”
澜姨强挤微笑,主子气成那样都没翻脸,她当然也不敢翻脸。
只好劝道:“公子快下去吧,你那两位朋友已经等的很着急了。”
楼下。
张骁早已安耐不住。
贺冒章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要是皇上出了什么意外,他俩就是死一千遍,也不够赎罪的。
袁安平见状,劝道:“两位兄台,以浪哥的机智应该不会有事的。”
张骁端起酒杯,又放下。
心里有些话实在不吐不快:“机智是机智。。。。可他最近做事太浪了。弄得我整天提心吊胆。”
毕竟是禁军校尉,林浪做事越出格,他肩头的担子就越重。
贺冒章也深有同感:“虽说浪哥最近在往好的方向转变,唯独浪荡的性格没有一点变化。”
“哎,你们错了!”
林浪突然站在俩人身后。
俯下身,张开双臂搂住二人:“以前的我,是瞎鸡毛浪!现在我是狂浪,这是一种态度!”
张骁和贺冒章吓得脸色煞白,仓惶起身。
说皇上的不是,还被抓了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