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说清楚,”沈思柠在他怀里挣扎,“放我下来
&34;不放。&34;
话音落下,裴时礼的眸色愈发深沉,抬脚关上卧室的门,顺势将她抵在门板上,然后重重吻住了她。他的吻又急又缠,和他在外矜贵清冷的形象完全不同,身体热的快要把她烫化了。
沈思柠的呼吸急促起来:“裴时礼
她不知道为什么喊他的名字,本能地就喊了出来,身体被他的吻亲的发麻,尤其是脊椎骨,仿佛有电流流窜,酥麻不已。像是被她的声音刺激到,他吻得更深更投入,唇舌纠缠着她的柔软,仿佛在缠绕着她的神经,每一根都紧紧绷着。她被亲的身体发软,快要站不住,攀附着他的脖子,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裴时礼手指扶着她的后颈,哑声问:“明天不用早起?”
“可以折腾很久?”
“嗯。&39;
&34;嗯。&34;”
裴时礼抱住她来到床上,沈思柠知道要发生什么,全身微微颤抖着,想看着他,却又觉得羞涩。
卧室的灯开着,光线明亮,能看清彼此的每一丝表情变化。
裴时礼呼吸最初有些紊乱,他很快调整了节奏,俊美的脸上有种不正常的冷静,漆黑的眼眸中仿佛有暗色的火焰,像是野兽盯着猎物,性感的令人心动。他眯着眸,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沈思柠还没从令人窒息的接吻中缓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失神地望着他,满脸都是粉红色。本就穿着睡衣,扣子轻易被他解掉,衣服被卷到上面,衣衫凌乱地躺在他身下,半遮半掩的视觉效果,平添几分性感风情,黑色长发被汗水打湿,有几缕黏在她的脸上,她指尖攥着身下的床单,关节泛起白察觉到他的停顿,沈思柠想到徐右庭说过的话,他和她一样,都是母单。她愣愣地问出声:“你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话出口的那刻她就后悔了,然而并没有用,因为她刚说完就看到裴时礼的脸色变沉,隐隐能看见冒着的寒气。她顿时后悔地想咬舌自尽,有些结结巴巴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思柠为她没过脑子的这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之前几次接吻和互相帮助的经验让裴时礼知道,耳朵是她的敏感点,他含住她的耳朵,湿濡的触感让她的身体深处衍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和颤栗,
脸颊滚烫,脖颈到耳根覆盖一层粉红的绯色
裴时礼轻轻揉着她,嗓音低哑:“放松。”
沈
思柠不知道该怎么放松,凭着本能去亲吻他的下巴和喉结,裴时礼轻喘着气,被她折磨的再也克制不住,用力啃咬她的唇。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思柠听到撕包装的声音,那是刚结婚的时候她买的,一直放到现在才用。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唯有身上的人愈发清晰。
沈思柠现在总算明白,他最开始让她喝水,说的“润润嗓子”是什么意思。
黑夜漫长得仿佛看不见尽头,阳台的门没有关严,晚风吹起那层薄薄的纬纱。
但却没人在意。
夜色渐浓,凉风也带不走室内滚烫的气息。
因为她答应过可以折腾很久,他就真的折腾她很久,一直到快要天亮,她的泪哭干了,嗓子也喊哑了,他才放过她,抱她去浴室洗澡沈思柠庆幸选择在休息日和他做,不然她真的做不到拖着残破的身体去开庭,去见客户。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中午了,她闭着眼睛,下意识去摸身侧的位置,凉的透透的,裴时礼不在床上。沈思柠缓缓睁开眼,意识慢慢回笼,进入她的脑海。
不知道是在报复她的话,还是他本性就是这么恶劣,他偏要在床上折磨她,动作又重又凶,非要她哭着求他才行。全身又酸又软,仿佛骨头被拆卸重组过一般,她抬了下胳膊,疼的龇牙咧嘴的,嘴里嘀嘀咕咕地骂他混蛋。“我怎么得罪你了,一睁眼就骂我?”
突然,裴时礼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响了起来。
沈思柠吓了一大跳,立刻坐了起来,看到裴时礼端坐在单人沙发上,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副商务精英光风霁月,和昨晚恶劣的模样判若两人。空气中残余着还未散去的暖昧气息,沈思柠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昨晚的画面如电影镜头般一帧帧从脑海闪过,沈思柠脸颊烧了起来,强绷着正经脸,“你还好意思说裴时礼眉梢轻挑,“说重点、快点的人不都是你,睡醒后开始翻脸不认人。”
沈思柠被他的厚脸皮气到无语,不都是他逼着她说那些羞耻的话的吗?
“你闭嘴!”
裴时礼轻哂了下,没再逗她
“起床吃饭。
“你不要上班吗?”沈思柠看了眼手机,已经十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