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何妨,死了一个马谡,又会有无数马谡站起来的!”马谡大义凛然的说道。
“那些朝廷的蛀虫想杀我,就代表着他们害怕我!我不仅要在此插标卖首,我还要明天亲自带人去推行均田法!”
“让那些伪善的士子亲眼看着我怎么把他们分割然后做掉!”
“咳咳……太守,该吃药了!”
这个时候串医从县衙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漆黑的药汤走上前。
“早上不是才喝过汤药吗?”马谡微微一愣,他记得前些天只喝一次药来着,怎么今天还加量了。
“您的伤势这些天都快积劳成疾了,若是不多喝点药恐怕伤势会加重的。”串医苦笑一声,小心翼翼的说道。
“更何况这些天太守不都说因为心系百姓而睡不着吗,这便是解决您的稳定良药!”
马谡无语的摇摇头,这年头医生推销自己都这么赤裸裸吗。
接过汤药,马谡一股脑喝了下去,不由被苦的呲牙咧嘴。
不过就当马谡准备继续宣读监督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我凑,什么情况?”马谡只感到一阵酥麻,脑子一下子混沌了起来,一眨眼就昏睡了过去。
“太守大人!”姚虎大惊,不过立刻被串医拦住了。
“不用担心,郡守只是睡一觉,明天就会醒了。”串医叹了一口气,淡淡的收回了陶碗。
“郡守大人年轻,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这是你那汤药的效果?”姚虎上前检查了一下。发现马谡呼吸均匀,只是睡着了,不由啧啧惊奇。
“家父传下来的秘方,为了悬壶救世的。”串医摇摇头,不由感到有些惆怅。
“郡守身体虚弱,无论如何都得静养,否则必死。以郡守的性子估计怎么都不可能答应,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
“原来如此,先生高义!”姚虎恍然,恭恭敬敬的对串医行礼道。
“无妨,郡守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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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世家的反应平静的出乎预料,但是马谡可不管他们啥反应。
仅仅第二天,马谡就派人开始装模作样的丈量所谓的无主之地。丈量一会就宣布已经掌握土地大小,然后开始给还有户籍的佃农分新的地契。
毕竟有参考,重写抄一遍地契并不难。
不出马谡所料,世家的人很快沉不住气,有人站出来阻拦了。
“你们干什么!这里可是陈家的田庄!莫非你们想与我们陈家为敌不成?”
一个狄道陈家的族人带人拦在了陈家的田地外,神情难看的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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