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这人心不大,只装得下一个人,没那些三心二意。”
“第三,我会拥有左右帝国的权利——凭我自己的实力。”
“好了,问题回答结束。米上将日理万机,我就不多留了。”
夜澜说完,起身将碗筷放入智能洗碗池中。
“好吧,我说这些并没有恶意,只是老毛病犯了,忍不住提醒一下。”
“元帅夫人既然这么自信,那我拭目以待。”
米兰摊了摊手,知道聊不下去了,索性告辞。
……
昨晚是第一次,做得太狠。
夜澜身体还是不适,尤其某个地方有些隐痛。
看着那管状膏药,纠结良久,最终迈不过心里那关,扔在了桌上并未使用。
捂着肚子,又回了卧室继续休息。
时至傍晚。
赫连煌提前带了晚饭回来。
进了门,直奔卧室。
看到夜澜皱着眉躺在床上,关心道:“是不是还疼?膏药涂了吗?”
夜澜只哼哼,不说话。
赫连煌立即明白了,无奈扶额,“宝贝,不涂药,你恐怕得疼上两三天。”
“膏药在哪儿?我帮你涂。”
夜澜在忍受疼痛和羞耻心之间抉择不定,好一会儿才抬了抬下巴,慢吞吞说:“在饭厅桌上。”
赫连煌拿来药膏,二话不说扒了夜澜的裤子,给他涂药。
夜澜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下半身一凉,疑问脱口而出:“你这么熟练,到底脱过几个人的裤子?”
赫连煌动作一顿,淡然回答:“我只脱过两个人的。一个我,一个你。”
“是吗?总觉得自己吃亏了。”夜澜小声嘀咕。
“澜儿觉得吃亏,你也可以脱我的,我绝不反抗。”赫连煌低笑道。
“呸!想得美!”
夜澜抬腿踢过去,却某人被一把抓在手里。
“别乱动,涂膏药呢。”
“唔……你轻点……”
……
费了一番功夫,终于涂好了药。
赫连煌热的流了满头汗,便去浴室洗澡,顺带解决自身问题。
今日之前,他从未想过,涂药居然是如此艰难的一件事,极大地考验了他的定力和忍耐力。
这一洗,一个小时过去了。
夜澜饿了,正在外面吃饭。
那药膏效果不错,此时他面色好看了许多,疼痛也减轻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