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草是种十分常见的草药,不多时两个兽人就将苦苦草准备好。
珂敛兑换了退烧药喂给那崽子吃下,然后将人抱起来,他身边还围着不少族人。
空旷地上简易搭建起的芭蕉叶房子,早已被雨水打的东倒西歪,有一些早已被雨水浸透,根本没办法住人。
看了眼不少脏兮兮衣不蔽体的雌性,和一些睁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看着他的幼崽们,珂敛到底是没忍心,主要是幼崽,这些雌性虽然讨厌,但是幼崽没有过错,不该替他们承担罪过。
而如果让这些人持续住在这种环境里,恐怕生病的人会越来越多,等会要是救好了这个崽子,那个崽子又病倒来找他,想想就头疼,索性还不如将根源杜绝。
可如果把幼崽带回山洞,满地跑的崽子又无人照看,想想就是头痛,索性不如让这些雌性跟着,总归也没几天,忍忍也就过了。
珂敛给自己找了个恰当的理由,于是转身对那个跟在他身后的雌性道:“这外面不能在住了,我会把他带到山洞里休息。”,又看了眼一旁眼巴巴的雌性和幼崽们道:“想来的可以一起。”
不过很快珂敛就后悔了,山洞被雌性和幼崽们占据的满满当当,本来想私下安慰一下这个别扭的半兽人的,但是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珂敛总觉得不自在。
半夜,所有人都进入了沉沉睡眠中,奥格紧紧搂着珂敛,心疼的将他那只断手捧在怀中,哪怕珂敛已经跟他保证过很多遍,明天就能将那只断手弄好,可这个半兽人任然固执的抓着他的手不放!
“呜……!”,柔软的舌尖轻触过伤处,酥麻带着丝丝痛意像一根羽毛一样不停在他心口上作怪。
“你在这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珂敛眼眸沉沉的警告,指尖抵住对方额头想让对方停下作怪的动作,天知道在哪坑底他以为死定的时候想这个半兽人想的发疯,怎么现在还来撩拨他。
“不行!”,奥格那张俊美的脸上有隐隐压抑的怒气,他是再生自己的气,要是自己早一点回来,或许就能杜绝这种情况的发生。
珂敛目光沉了沉,看着对方执意舔舐伤口的行为。
那双一蓝一绿的鸳鸯眼直勾勾的看着他,里面蕴藏着心疼和自责。
黑暗中珂敛勾了勾唇角,好吧,这可是你自找的。
另一只完好的手直接伸过去勾住奥格的下巴将半兽人的脸拉近。
对方因刚才的动作,唇角还残留着一丝水渍。
大拇指在那艳红的唇上摩挲,上一世珂敛不知道受过多少次比这还严重的伤,一只手断了而已,又不是长不好,但他就想逗逗面前这个可爱的半兽人。
“怎么办呢?好痛呀!”,他将那断手提起来,果然就看见奥格的眼色沉重一分。
“很痛吗?”,半兽人一脸紧张,生怕把他弄的更痛,忙低下头就想继续帮珂敛止痛。
谁知雌性再一次勾起他的脸,珂敛邪邪一笑,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角,一脸无辜,“这里也受伤了,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