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让南哥陪我们玩一局啊,时间还早,这么急着回家造孩子多没意思啊。”
祝南莲脸色微红。
看向了陈砚南。
她确实也有些不想走。
她毕竟才刚刚进来。
可看着他清冷眼尾染上一抹猩红,状态有些奇怪。
他对她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祝南莲一向是善解人意的,温声道:“算啦,砚南不胜酒力,我和他先回家了。”
时湄盈盈一笑,看着陈砚南大步带着祝南莲离开。
她今晚就是故意刺激祝南莲的。
她这人眦睚必报,一码归一码。雇主是雇主,但对她上次被绑架视而不见,和她的合作关系早就已经超出合作伙伴的信任。
她也预料到,被她这么一刺激,祝南莲的下一步会做什么。
但都在她能掌控的范围内。
男人骨子里都有些犯贱的属性,女人一味地迎合反而对他们而言,少了刺激,没有新鲜感和征服欲。
偶尔钓着,拿回点主动权,也挺好。
时湄又把目标锁定在了晏斯伯身上。
和他打好交道,以后能够答应帮她妈妈完成手术,也是一件要紧的事儿。
“晏医生,我敬你~”
晏斯伯温声道:“你别喝太多,免得喝醉了。”
时湄眨了眨眼:“晏医生会让我遇到危险吗?”
晏斯伯挺直腰板:“当然不会。”
时湄笑着轻飘飘道:“那我怕什么。”
晏斯伯突然被人赋予无条件的信任,胸口涨涨的,感觉很奇妙,又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他偷偷地看了眼时湄。
连自己都没发现的唇角上翘。
齐西洲以旁观者的身份纵观全局,他可是个情场老手,这些人什么心思他一目了然。意味深长地摇摇头。
完了,一个两个,都得栽。
昏暗的路灯下,祝南莲望着前方的男人,他周身被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清冷绝艳,就像是白皑皑山上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