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葡萄、学骑马。
可这种行为在牧宁池眼里却变了味,他圈着许诺诺腰身的手轻缓上移,捏了捏许诺诺的小耳朵。
“谈个恋爱谈到半夜12点,许诺诺,你还真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多给我。”
许诺诺懒得和牧宁池解释,起身抱起地板上昏昏欲睡的两只小猫,出门后继续托付给索菲亚。
索菲亚虽不喜小动物,但工作归工作,加之许诺诺对下人都是客客气气的,从不会趾高气昂地摆出女主人的姿态,索菲亚对她的态度谦和了不少。
“许小姐,小猫该挂牌了。”
许诺诺点头,手指轻抚过全黑的小猫,“这只叫‘不白’”
随即又搔了搔另一只灰白相间的小猫的脖颈,“这只嘛……嗯,叫‘灰基’。”
不白,索菲亚可以理解,黑漆漆的,确实不白。可另一只她没听懂也没听清,便学着许诺诺的口音,艰难地重复了一遍。
“灰,基?”
许诺诺轻笑了声,和她解释。
“这是夏语里面的一种谐音梗,翻译成美利语的话,那就是……嗯,飞机。”
索菲亚不明白好好一只小猫为什么要叫“飞机”,正欲询问,余光瞥见从餐厅出门的牧宁池。
男人好看是好看,可惜身上的气场太强大,性格也冷酷,还没对视上索菲亚全身上下就开始不寒而栗起来。
她害怕牧宁池,不敢再追问,抱着两只小猫着急忙慌地冲两人行礼告别。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安排。许小姐、牧先生,我先走一步。”
许诺诺看着索菲亚渐行渐远的背影,侧脸抬眸觑了牧宁池一眼,没来得及开口调侃,被男人抓着她的小手大跨步往前。
“猫猫,这个月份葡萄都快被采摘完了,你想吃新鲜的,现在就得出发。”
葡萄园很大,一眼望不到尽头。
许诺诺戴了顶遮阳帽,提着篮子穿梭在绿色萄藤蔓延的架子下。一根根藤蔓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片茂密的天幕。阳光透过叶片的缝隙倾洒,光影斑驳。
每隔几米就会遇到采摘葡萄的工人,见到许诺诺都会放下手中工具,神色友好地和她打招呼,许诺诺便也笑着回应。
牧宁池没有跟进来,坐在葡萄园外围的休息区品酒,身后是园区的管事。男人不说话,他也不敢说话,恭恭敬敬地站着。
时间滴滴答答地流逝,最后还是牧宁池率先开了口。
“庄园红酒的销量如何?”
管事微愣,这才反应过来牧先生哪里是陪老婆来摘葡萄的,明明就是来查账的,他不敢耽误,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
“先生,这是酒庄今年的销售报表。”
牧宁池接过册子,随意翻了几页。
“利润比去年增长了五个百分点……还不错。”
听到这话,管事悄悄松了口气。
牧宁池捏着签字笔,在空白一页记下了一串数字,淡淡道:“接下来的一年,把酒庄所有的盈利全都汇到这个账户。”
管理接过一看,鄂罗国的mG公司,他猜测着大概是牧宁池名下的其他公司出现了亏损,需要资金周转。
管事恭敬点头,“好的。”
恰逢许诺诺采完葡萄回来,她站在就近的一颗葡萄树下,脚边放着半篮晶莹剔透的紫葡萄,遮阳帽被挂在一旁的枝桠上。
阳光直射而下,女孩的面容清晰可见。额角挂着几颗汗珠,双颊微微泛红,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牧宁池右手轻抬,管事十分自觉地上前一步帮许诺诺把葡萄提了过来。
“牧先生,我先下去了。”
“嗯。”
许诺诺坐在牧宁池对面冲着她甜笑,脸颊沾染了星星点点的泥泞,被牧宁池捏着张餐巾纸轻轻柔柔地擦拭干净。
许诺诺犹豫着开口,“牧宁池,你是不是……很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