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珏抵住领口,难耐地松了松领带。
“终于有个上等的。”
许诺诺本想开口求饶,却蓦然想到刚刚差点儿被白珏打死的女孩,只能颤抖着闭上了嘴。
白珏冲另一个护士打扮女人命令道:“把这几个带过去检查。”
“好的。”
许诺诺被拖到一个单独的隔间,在护士的要求下脱了裤子。
她躺在冰冷的医用床上,两只脚踩踏着床尾的托脚架,下。身暴露无遗。
旁边的银白色盘子里是各种检查用的工具,长长的好几根,像勺子一样。
许诺诺害怕地一下子就哭出了声。
这大概是她这一生最耻辱最漫长的五分钟!时间像是无形的杀手,抬着把巨刃,一下下划过她的心房,击溃了她所有防线。
许诺诺要疯了……
“好了,下来吧。”
许诺诺下床,弯腰将地上的裤子捡起,失神般地一点点穿上。
女护士出门后站定在白珏面前,轻声。
“珏哥,是个雏。”
白珏掐灭手中烟头,“十一个,就只有一个雏,特莱国这行情可真是令人头疼!全部带回赤沙,这个……送去古堡。”
“是。”
—
特莱国,尼谷。
“嘭”一声。
牧宁池带着斯贝利和陈颂文,抬脚踢开金玉门大房包间的门,吓得里面的朗桑直接从沙发上弹跳了起来。
“池哥!”
朗桑快步上前,将牧宁池迎至沙发正中坐下,弯腰给他点了根烟。
“不是我这边的路子,不过犯事的人我已经逮到了,就是他俩。”
牧宁池冷眸望着桌前已被打到半死不活的一男一女——
女的体型微胖,喘着最后一口气,在地上不停地翻白眼。
男的瘦不拉几,似是毒。瘾犯了,缩着身子在地板抖动、抽搐,下身已经失禁,渴求着旁边的人给他来一口。
牧宁池神色淡漠地收回视线。
“我的人呢?”
朗桑大气都不敢喘,“人,他们说已经被上线带走。现在,应该在其哈市,领头的叫刀疤。”
牧宁池隐怒起身,难得的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