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硬气了不少。
在家里,家庭地位位居第一。
二大妈对他俯首帖耳。
二大妈不说话了了,继续干活。
制造刘海中能在外边给她长脸,她不介意在家里被刘海中说两句。
又不少块肉。
再说,饺子包好了她当然吃,还得多吃点!
刘海中坐了一会儿,觉得味儿太冲了,站了起来往外走。
“你干啥去?”二大妈问道。
“找何雨柱借钱,先把茅房掏了。”
刘海中刚出门,就遇到大院里的人,他们都在说掏茅房的事儿,刘海中只能找借口试图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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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阜贵刚走到何雨柱家门口,就看到了让他震惊的一幕。
“何雨柱,你们咋吃屎呢?!”
何雨柱王玉芬何雨水三个人,每个人都捧着一坨黄灿灿的粑粑,吃的不亦乐乎。
阎阜贵以为自己看错了。
走进屋里闻了闻。
不会错!
何雨柱手上的屎,太臭了!
大院里的臭味不是因为茅房!
是因为何雨柱家吃屎!
“你们到底咋的了?”
身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阎阜贵的信仰开始动摇,他觉得何雨柱一家肯定是中邪了。
不然正常人谁吃屎啊!
“三大爷,你来的正好今天算你走运,来给你一块榴莲,你尝尝就知道有多好吃了?!”
要不是看在上辈子,阎阜贵在桥洞下给他收尸的份儿上,他才不会把这么好的东西给阎阜贵吃呢!
阎阜贵吓得连连摆手。
“不不不,何雨柱,这个我就不吃了,你三大爷我无福消受!”
“三大爷,这个跟臭豆腐一个样,闻着臭,吃着香,你吃过臭豆腐吗?”
阎阜贵想了想,这才豁然开朗。
对啊!
臭豆腐不就是闻着臭,吃着香吗?
阎阜贵想来喜欢占便宜,就算是坨屎,只要是别人给的,他都先收着再说。
阎阜贵半信半疑的尝了尝。
“真香!”
阎阜贵跟着大吃起来。
“老阎,你怎么老阎,你中邪了?你们咋吃屎啊?!”
正当几个人吃的不亦乐乎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惊恐的叫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