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稍微还有些沉重,这是感冒后的正常现象,休养几天就好了。
“这几天你在家好好休息,公司那边我帮你请了假。”
饭桌上摆放着各种清淡的料理,江会会看了眼旁边房门紧闭的房间。
“小礼呢?”
“刚把他送去学校,在家闹了半天,不肯去。”
粥是山药牛肉粥,很软糯,江会会捏着白瓷勺柄,听到他的话顿了顿。
“不想去学校?”
“嗯。”周晋为又去给她倒了杯热水,刚才听她说话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今天有考试。”
下午周宴礼回到家时,江
会会的病基本已经好了。
他连球场都没去,一放学就往家跑。
连鞋都忘了换,书包往沙发上一扔,跑到江会会身边问她现在还难受吗?
脸上满是担忧。
春节又要到了,江会会买了点毛线,打算给他织一件毛衣。
余下的那些应该也够给周晋为再织一条围巾了。
“不难受。”她将织针拿远些,怕扎到他,又摸摸他的头,“谢谢小礼。”
他脸皮虽然厚,喜欢自吹自擂,但不经夸。
一夸就容易脸红。
此时头低着,有些扭捏:“不不用谢。”
江会会看到他泛红的耳朵,轻声笑了笑。
她很难想象,现在可爱乖巧的小礼,再过几年就会变成吊儿郎当的周宴礼。
她经常想起从前,听起来似乎是有些离奇的经历,却又是真实存在过的。
十七岁的周宴礼,和十七岁的自己,在一个路口相遇。
他替她赶跑了那些欺负她的人,还扬言他是自己的儿子。
当时其实只剩下恐惧,一门心思想要摆脱这个奇怪的人。
谁知道后来他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从苦难中拯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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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晋为的书房通常只有两个作用,工作和补课。
时间长了,不爱学习的周宴礼对书房就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对他来说就像是古时候的牢房。
他被囚禁在里面,学习就是酷刑。
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陪家人,能在家完成的工作周晋为一般都是直接在家里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