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卢仲追问。
“我怎么可能认错?这位正是我敬仰的墨爷!”毛行仪跪在地上,还不忘竖起大拇指。
“靠,你特么敢耍老子?”卢仲勃然大怒。
第129时段,两天前卢仲曾向毛行仪询问墨行的行踪,毛行仪那时还声称墨行被他吓得不敢出门。如今再见墨行,卢仲却不得不尊称其为“爷”。
“卢顾问,我记得你喜欢品酒,这两瓶高度白酒,你若能一饮而尽,今晚的事儿就一笔勾销。”墨行边说边将两瓶满溢的白酒置于卢仲眼前。
“靠!你要害死我啊!”卢仲愤恨地瞪视着墨行,心知肚明那两大瓶酒加起来足有近三斤,他卢仲哪有这般海量?
“没错,我就是要你难堪。”墨行冷言回敬。
“墨爷让你喝,你就乖乖喝了!”毛行仪从地上一跃而起,手指直指卢仲,厉声呵斥。
卢仲脸色苍白,惊惧万分,然而并未打算饮酒。
“把他摁在桌上,掰开他的下巴。”墨行下令,旋即随手一掀,瓶盖应声开启。
“你们想干吗?这样做是犯法的,会闹出人命的,我真的酒精过敏……”卢仲语速急促,但毛行仪全然不顾,硬生生将他反转按在桌面上,强行掰开他的嘴巴。
墨行面色冷漠,将白酒倒入卢仲口中,只听卢仲喉头滚动,酒液径直流入腹中。卢仲拼命挣扎,无奈无法挣脱毛行仪的钳制。
一瓶酒下肚,墨行又启开一瓶,仍旧冷酷无情地继续灌酒。
两瓶酒灌完,卢仲的脸色已然通红如火,毛行仪放手后,卢仲摇摇摆摆站起,随后扑倒在地,口中泛出白沫。
“墨爷,这样会不会闹出人命?”毛行仪不禁忧心忡忡地问。
“若是死了,也是咎由自取。”墨行淡漠回应,随即搀扶着苏彤走出包厢。
苏文腾等人一直守在包厢门外,见墨行搀扶着苏彤走出,苏文腾内心百感交集。
“苏文腾,你简直连畜生都不如,若非念在你是彤彤的亲属,我早就要取你性命。”墨行丢下这句话,将无力倚靠在他怀中的苏彤横抱而出,离开了饭店。
苏文腾等几人走入包厢,看到卢仲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皆吓得面无人色。
“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拨打急救电话!”有人焦急催促。
毛行仪迅速逃离现场,心中默默祈愿千万莫要闹出人命才好。
墨行从苏彤口袋取出车钥匙,将她安置在副驾驶座位上。此刻,墨行察觉到苏彤似乎有些异样,她的额头沁出冷汗,目光迷离地凝望着他。
“你怎么了?”墨行关切地问。
“卢顾问给我下了药,墨行,我……”
“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刚才我就该要了他的命。”墨行咬牙切齿。
苏彤紧紧抓住墨行的手,一边喘息一边说:“墨行,我们去城北吧,我不想回家。”
苏彤显然是担心家人看到自己的状况会忧虑不已。
因此,墨行驾驭车辆驶往城市北端,抵达他们曾共度时光的老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