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分局过来的?”见邵天歌脸色好转了,眼泪被她自己擦拭干净,还不自然笑了下,丁超急忙借坡下驴,转移了话题,他可不愿意在她面前谈裴心心。
一提自己的女友,不管过去还是现在,她肯定说变脸就变脸,有时候不提又不可以。
“那我能从哪来?”邵天歌点点头反问,眉头一皱。
又来了,这个表情丁超是再他马的熟悉不过了,看样子她又要磨蹭下去,他心中有些感动,“邵天歌,我真值得你这么执着吗?”
“我想追,谁敢说我不值?”
不能说这不是邵天歌心里的真心话,可丁超真心无语、恍惚!
她是为了她自己的需要而来追我的,而非其他,一直都是,根本不是什么我值不值的事,更与所谓“爱情”绝缘。这短短几个月的亲密接触下来,开始不知道,可是越是亲密无间了,邵天歌身上所表现出色的东西越他马的少,丁超还发现,自己跟这个千金警花简直就是TNND两股道上跑的车,永远也不可能并轨!
而是走得越远,距离也越大,可以说,正反面的经验教训都有,邵天歌让他的思想觉悟又进了一大步。
至少吧,让他对于男女感情的真知灼见有了最为深刻的理解,心里不止一次又一次拿她跟裴心心相比较,才慢慢明白,哪个更适合自己。
“我草!丁超,你小子怎么搞的,怎么还把处了四年的裴心心给甩了?”有一次,在uosi做生意的邬良豪打国际长途一张嘴就是这个问题。
“你胡说八道什么,好好做你的生意得了,其他少管。”丁超笑道,心里不以为然。
又问:“她给你打电话了?”
“真聪明!”
“听说你又跟咱们邵政委的那个千金美妞搞到了一块,有这事吧?你可真行!”远在天边的老战友话中有话,花上带刺。
丁超没理他,只道:“有些事情并非你大脑那么简单,说你也不懂,算了,国际长途挺贵的,长话短说给你省几个卢布美金吧。”
真的,有些问题不要说事涉“爱情”这些麻辣烫,就是另外一些兄弟姐妹也不宜的敏感东西电话里也说不清,何况丁超根本不想说。
“算了就算了,不过,嗳,我可告诉你啊,你的那位在电话里跟我说着说着就哭了,听着都伤心,不都要结婚了吗,怎么搞的又黄了?”邬良豪追问,又说:“我听裴心心的意思她还是希望你回心转意,把自己给嫁了,而且除了初恋八年的你,她谁也不认!”
“我明白。你生意怎么样,又捞了不少美金卢布吧?狗东西!”
“说不清,等到我回来再说好了,哈哈哈,反正比你们有点儿银子,不多,现在就是回去啥也不干了下辈子也花不完……”
丁超一笑,“吹牛逼吧,反正也不上税,你就是走到天边也改不了这个臭毛病。好了,支队领导过来了,不说了……”
好不容易挂了个国际长途,邬良豪瘾还没过,丁超这边国内就挂断了。
当时听到这些境外传来的生死兄弟之言,丁超真心无语。发财,他估计那是肯定的,否则那么多老百姓包括自己过去一起出生入死的老战友跑到那边干嘛去了?可要说有钱怎么样,他实在不想听。
而他自己,这半年来,为了一场不可能的爱断断续续,三个人之间,苦痛不堪,他跟这个邵天歌没少学“东西”,虽然从年龄上来说,面前这个美女只能当自己的妹妹或同事。但她的另一个不为人知的神秘身份却是G安警察。
要说自己的顶头上司邵政委的另一公开身份是G安局长的话,丁超当然知道。而如果不是邵天歌亲口告诉说她也是G安一员,就连丁超也绝对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