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更准确的说,臆想着蒂安娜的身体。
理智和情欲扯拽着他的思绪,他混乱不堪,听见蒂安娜不解地问他,“为什么?我们已经做过了不是吗?一次和好多次,有什么分别呢,大人。”
蒂安娜就像一个哄骗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和他上床的低劣男人,表面放低姿态,以甜蜜温柔的情话诱哄“艾德里安小姐”入套,而实际只想肆意地玩弄奸淫对方。
奸淫他。蒂安娜想了想把他绑在床上骑着他的鸡巴扭腰的画面,穴心渐渐润出了一股水液来。
她此刻的演技完全可以登台出演戏剧,声音轻柔,“我喜欢您,艾德里安大人,您知道的。我想让您舒服。”
他脑子里也有个声音在质问:是啊,一次和几次,真的有分别吗?她让自己舒服,自己也让她舒服,这不是很好吗?
艾德里安从未想过自己的理智会如此不堪一击,他垂首望向她温柔真挚的眼神,正要应一声“好”——
可蒂安娜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往后拉开了距离。
“您迟疑,是因为那位小姐吗?”她有些难过地看着他。
艾德里安哪想她会忽然停下,此刻被她勾着,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忍得声音沙哑,满心疑惑,“……什么小姐?”
“那位红头发的小姐,我记得里德尔大人说她叫迪丽拉。”她低落地垂下眼睑,“您不愿意让我服侍,是因为迪丽拉小姐吗?”
艾德里安脑子都懵了,他以为这事儿已经过去了,没想到蒂安娜居然还记着。
他忽然又想起,之前她态度转变,好像就发生在里德尔讲完那几句“比瑟女人”的鬼话之后。
“不是,”艾德里安有口难言,“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怪只怪里德尔的故事编得煞有其事,如果可以,他现在只想把里德尔绑过来一字一句向蒂安娜解释清楚。
“可是里德尔大人说……”
艾德里安沉下眉,脚下猛向她迈近一步,“你宁愿相信里德尔也不相信我吗!”
他手握长剑,逆光而站,被窗棂切割成缕的金色辉光照上银白的盔甲,伟岸身躯投下灰暗阴影,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灰色幕帘笼罩在蒂安娜身上。
明明气势极其威严,可偏偏,蒂安娜听出了点儿藏不住的委屈。
没错,就是委屈。
那双沉静漆黑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庞,大有她露出点“肯定”的神色便夺门而出的架势。
蒂安娜有些惊讶他会这么说,因为她根本不能给出第二个答案。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被正直勇猛的艾德里安骑士迷得死去活来的可怜小船员,自然要无条件地拥护他。
她攀上他握剑的手,纤细的指尖轻蹭他的手甲指节活动处,“我当然信任您。”
那手缓缓往下,再次抚上他胯下热度惊人的性器,蒂安娜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方才是我错了,不要生气了,我帮您弄出来,好不好?。”
柔嫩掌心包住裤子里硬热的鸡巴,半揉半捏,两指捏着柱身粗长的轮廓,顺着粗硕的根部慢慢往上滑到肉棱处,又缓缓滑下来。
硬热的肉棒在她手里像根听话的玩具,被她用手指刨弄得左摇右晃,龟头挺翘着从裤腰处钻出来。
什么在帮他,艾德里安羞耻地想,明明是在肆意玩弄他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