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开口解释。
“我赶到的时候,你和郭杰都倒在地上,你受了很严重的外伤。”
顿了顿。
又补充,“不过你放心,郭杰比你更严重。你下手比他狠。”
姜南挑眉。
笑了,“那就好。我还挺厉害的是吧?居然能把一个大男人打趴下。”
陆宴淡色的目光里掺着复杂的情绪,“差点被人欺负了,你还笑得出来?”
姜南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反问,“不然我该哭吗?做出这种事,丢人的是郭杰,被打的更惨的也是郭杰。怎么看,该哭的人都应该是他。”
陆宴看着她豁达的样子,好像刚认识她一样。
“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什么不一样?”
姜南看着他问道。
刚说完,身前就传来一阵绞痛,那股抽搐般的痛意又涌了上来。
姜南捂着自己沉甸甸的两处,脸色苍白的弓下腰。
“你怎么了?”
见她这样,陆宴立刻问道。
这才想起,姜南今天去校医室就是去看病的。
难道看的就是那里,那天自己真的把她磕出毛病来了?
陆宴突然有点自责。
犹豫片刻,看向了床头的那瓶药膏……
姜南痛的死去活来,身上很快就出了一层冷汗。在安静的病房里发出细微的抽气声,听着就很难受。
“把衣服掀开一点,我帮你上药。”
在姜南以为自己要疼死的时候,突然听到陆宴低哑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
冷淡平静,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却像是平地惊雷一般的在姜南的脑海里炸开。
她听错了还是怎么回事?陆宴刚才在说什么?
他知道这药是怎么上的吗?
姜南盯着陆宴骨节分明的大手。
还没开始上药,她就觉得空气开始发热、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