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随轻描淡写地道:“是我妈单相思。”
单相思还能生出孩子,贺文临还是个靠轮椅的,怎么说也是天方夜谭。
许柏夏久久未语。
与此同时,另一辆车上,闭目养神的贺文临突然问贺文臻,“你都说了?”
“早晚要知道。”
贺文臻冷哼了声,“你敢做不敢当。”
贺文临重新闭上眼,眼前浮现贺文怡那张娇俏的脸,跟在他后面喊他三哥。
世事如流水,伊人已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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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贺家后,陈姨见了许久未见的许柏夏,分外高兴,接过了她的包。
沈老夫人直接休息。
许柏夏纵然是再好奇,也不能去问贺文臻,跟着贺随上了楼,这里有她的换洗衣服。她踏入房间的瞬间,拉住了贺随的袖子,“忘东西了。”
“什么?”
“我的清单还没准备齐。”又空手过来了,“明天我找时间让人送来。”
“你是不是过于生分了。”
贺随蓦然弯下腰和她平视,深邃的眼底格外吸人,“一直惦记着礼尚往来。”
“那你送东西给外婆。”
“这样显得我礼数很不周到哎。”许柏夏不满,“我还收了那么贵重的玉镯。”
“玉镯本来就属于你。”
许柏夏可记得沈老夫人说是要给未来孙媳妇的,她别过头哼了声,有了点小脾气。贺随就爱她这似生气却又像撒娇的语气,挠的他心里痒痒。
平视的眸光自然而然落在那绵软的红唇上,视线灼热,许柏夏想忽视都难。
她警惕的后退,“你别乱来!”
许柏夏后背抵上了门,手指抵着他不停靠近的身体,“姑姑他们都在。”
“难怪阿至要回来住,原来是怕我。”贺随继续往前逼近,许柏夏手指曲起,后退无路,低沉地音环绕着她,“阿至怕我什么,怕我像——”
“别说。”
许柏夏立刻捂住了他的嘴。
这么羞耻地事他怎么能挂在嘴边呢,“我那天晚上喝醉了,你就当我被夺舍了。”
“昨晚也被夺舍了?”
“……”
许柏夏抿了抿唇瓣,她怎么就被贺随牵着走了呢,她鼓起勇气盯着贺随看。
对方被她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