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时这不是纯纯有病吗。
傅修时似乎没料到他拒绝得这么果断,沉默了一会儿。
江屿想了想:“你一定要给我送也没事,到时候短信通知我,我还没把你手机号拉黑……不过你不会没我手机号吧?”他开始觉得有这个可能性。
他看了眼手机,发现傅修时动作真快,已经给他发了好友验证,他果断点了拒绝,然后从副驾驶上下来绕到驾驶位门边,开了门,“你可以下去了,前男友。”
江屿把前男友三个字咬得很重。
傅修时沉默地看着他,胸口缓慢地起伏着。
前男友三个字刺激着他的耳膜。
但没关系,江屿会想起来的。
片刻后,傅修时什么都没说,下了车。
江屿迫不及待坐上了驾驶座,座椅上还有傅修时的温度和味道,一股咖啡味儿,有些冲,江屿开了车窗,也没有多看傅修时一眼,直接在傅修时眼前把车开走了,一句顺路带他走的话都没说。
后视镜里,傅修时始终站在原地,直直站着,看着车辆行驶得越来越远,一直到消失在视线里,他突然脱了力,脑海里又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能这样放任着不管。
又一次头痛欲裂。
有人路过,好奇地停下了脚步,看向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明明穿得衣冠楚楚,表情却跟被抛弃了一样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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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江屿已经把傅修时的事情抛到了脑后,连忙给自己点了想吃的餐厅。
简文心要晚上才过来,他现在还能自己快活一会儿。
点餐的时候,江屿划过以前的订单,发现都是一些口味很淡的店铺,餐还都是双人份的。
估计都是和那个傅修时一的。
真是有病啊。
江屿骂的是从前的自己。
他把那些餐厅收藏和订单全都删掉,免得哪天手滑不小心点到,刚想出门去自己的公寓把相机拿过来,这样等餐送过来的时间正好,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傅修时:江屿
没被拉黑,发出去的消息却始终没有回应。
傅修时看着毫无动静的手机,握着手机的手攥得越来越紧。
前排的出租车司机看他盯着手机这副神态哎哟了声,“小伙子,失恋啦?”
傅修时眼皮动了下,神色紧绷着没有说话。
这世界上最自来熟的就是司机和理发师,显然这个司机也属于这一类,就算傅修时不说话,他也能自己接话,“哎呀不是失恋那就是吵架?这个我熟啊,吵架么哄哄就好了,给她买点她喜欢的东西,女人么就喜欢啊花啊项链啊这种东西,再不济买点吃的她都能乐。”
司机一看就是个哄老婆高手,各种方法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