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困、逆境,不去依赖任何亲密关系带来的一切。
依靠自己,永远比依靠自己更强。
婚礼现场陆陆续续有人离开,记者们争先恐后地在座位上拍摄婚礼现场的一片狼藉。
闪光灯闪烁不停,没有人出来维持秩序。
一场婚礼,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笑话。
谢与淮苦笑:“是啊,那五年,不光有陪伴,还有霸凌。绵绵,所以这是死局对吗?”
苏绵绵不答。
她没吃多少东西,拿着筷子夹了一个虾仁。
“绵绵,你说得对,我为我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我受到了报应和惩罚。”
苏绵绵握着筷子的手微僵,男人继续说着:
“或许你觉得我贪恋财权,觉得我把谢氏当做自己的命根子。但事实上在回到谢家之前,我就已经有了自己的资产。那笔资产,是我留着养老用的。我原本就想这样平平淡淡地和你生活一辈子。”
他双眼失神,盯着婚礼现场的满目白纸顿了半晌,喃喃开口:
“谢远派人来杀我,只有谢嗣能够保全我。我必须得回到谢氏才能活下来,必须得拿到继承人的身份才能有我的一席之地。谢嗣不会告诉谢远真相,谢远认定我是孽种和祸害,只想将我除之而后快。我只有回到谢氏。
你可知道,这偌大的谢氏于我而言只不过是用来留住你的一个手段。绵绵,我总在想,我就是放风筝的人。我提心吊胆地捏着那根线,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我害怕你从此消失在天际,再也不见。
你知道吗?我对上天许过唯一的一个愿望,就是永永远远地和你在一起。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求。你看,我这算不算遭受了报应,算不算遭受了惩罚?”
说完,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女人。
绵绵在吃饭,时不时地点头敷衍着。
美丽、纤瘦,却也冷漠。
冷的不会再对他施舍半分除了厌恶以外的情绪。
或许,哪怕他将他的心挖出来,她都不会动容半分。
纵然已经预料到了结局,可他还是想赌。
赌她,在他倾尽一切后,对他能有一丝爱意。
冬天很快会过去,正如初夏很快就会到来。
当风霜结束,短暂的春天一晃而过,晚春与夏初的交替之时,也是汉城风光最宜人的五月,许秀清和喻枫眠领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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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办婚礼,婚事办的低调。
喻枫眠父凭女贵,成功在一众追求者中上位。
他作为赘婿,两人生下来的孩子以后姓许。
苏绵绵曾经问过秀清,是否对喻枫眠有意。
许秀清抚着小腹,犀利的眼神难得有了几分以前的柔和:“有点吧。只是情爱对我们来说都太微不足道了,这几分喜欢不是我选择他的理由,但孩子是。”
曾经懵懂无知的小姑娘而今也成为了浑身散发着母爱光辉的女人。
“那他呢?”
“我们签了婚前协议,无论发生了什么情况,他都分不到我们许家财产的一星半点。他的想法不重要,他这种顶级黑客能免费给我们许家打工倒是挺好的。”
话虽这么说着,苏绵绵还是能够瞧见喻枫眠眼中的爱意和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