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江墨故意为之。
“天皇大人说了,不管是谁都不能进去,就算是先生您也是一样。”
“这叫什么话?”领头那人顿时急眼了,“什么时候下的令?说,是不是你把天皇大人怎么了!”
“先生要是觉得我有问题,尽管动手就是了。”
“你!”
时镜眯了眯眼:“你说,天皇大人说,任何人都不许进去?”
那卫兵重重地点头:“是。”
“那好,麻烦你转告他,要么他出来见我,要么他这辈子都别想见到我。”
时镜直接用功法,从周围的水里捏出来一把冰做的椅子,抱着大猫坐下了。
一直睡眼朦胧的大猫打了个哈欠,转头用爪子巴拉住她的衣服,防止自己摔下去。
卫兵也没闲着,转头就进去汇报了。
“时镜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天皇他……”
“没事,给他一个主动认错的机会。”
领头那人一噎。
时镜一边撸猫一边随口问:“你叫什么?”“回时镜小姐,我姓薛,您叫我薛海旺就行。”
时镜点了点头:“好。”
薛海旺明显是有些着急了,一路上他都很沉得住气,但是现在他动不动就会摸一下自己的手指,或者揉一揉手腕。
时镜把这些小动作都看在了眼中。
有意思。
看样子薛海旺很担心江墨突然变卦,导致她今天和他见不成。
也就是说,在薛海旺的心里,江墨并不是一个按套路出牌的人——那这就代表着,在江墨背后一定有一个制定出牌计划的人。
江墨只是一个出牌的人,但并不参与计划。
有点意思。
时镜身体向后靠了靠,手指轻轻rua着大猫的皮毛。
直到。
一阵淡淡的龙涏香。
她抬起头。
那个在镜中水月里就显得风情万种的男人,此刻站在了她面前。
他比镜中水月里更加高大,骨架大,肌肉结实,偏偏长着狭长的丹凤眼和长长的卷睫,唇瓣也红的过分,一身的肌肤更是洁白如玉。
长发已垂到了他的腰间,宽松的淡蓝色丝绸长袍将他身形几乎完全遮掩修饰。
无论是长相、穿着还是气质,都柔美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