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毫无阻隔地触碰到坚挺之物。
比起她体内的热度来说,它都要显得要温凉太多。
敏感的触觉将这种刺激放大无数倍,仿佛有什么电流直冲脑门,招秀腰身一软,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一点力道荡然无存。
她的脑子全都糊涂了,或许真是被咒印烧得失去理智,身体渴求精气的本能完全扭曲她的意志……
这是头一次她碰触到他者阳物的时候,满脑子不是抗拒被侵犯的挣扎与畏惧,而是混乱的被捅穿被占有的渴望。
慌乱还未平息,颤抖的手指就被他包裹着握住它坚硬的端口。
“混……蛋……”她在思维混乱的时候还在坚持骂道。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她都不管为什么他不把自己送回扶风楼,也不管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的局面,她现在的脑子也完全无法思考这一切。
可她都快被烧死了,他还在戏弄自己!
这怎么忍?
墨黎喘息了一下,将手指收得更紧。
招秀甚至怀疑他要把她的手指嵌进他肉里去!
都说不清这动作是在折磨谁,她体内的火苗因此再度窜起来,竟能在本就高热的机体内再添一层热量,连自己的眼泪都像是要被蒸发掉。
这身体还是自己的吗?
还是血肉已经被火舌卷着融解汽化?
招秀已经完全无法自控,连手筋脚筋都像是被烧断,所以才一点都没办法动弹。
墨黎的身躯压下来,另一只手抓住她潮湿披散的乌发,轻轻咬住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全都打在她耳蜗里。
“你得先保证,你不会生气。”
他慢慢咬啮她柔软的耳垂:“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恼哦……也不能秋后算账。”
掌中收得越紧,它鼓胀弹跳得越厉害。
但是这个混蛋就是还能忍得住继续跟她磨:“也不能讨厌我。”
招秀的眼泪流得更凶。
墨黎舔了舔她的睫毛,发现她又有些意识不清,直起身来,分开她的腿。
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两边泄出汁液已经混作一团。
微肿的花器已经敏感到轻轻一碰都会收缩颤抖,充血的肌理柔软得仿佛吹弹可破,可爱得像是朵娇嫩饱满的鲜花,每一个弧度都舒展得极为动人。
他歪着头想了想,又看了眼自己已经肿胀得不得了的硬物。
是真的难熬。
转过来封住她的嘴唇。
他摸着她的脸颊,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吻了片刻,又抬起头,咬破自己的舌尖,给她喂了口混着唾液的血。
烧得厉害,但并没有太大的生命危险。
那鲜红的圆纹像是某种恶咒,他对此道并无了解,只能模糊感觉到那股捉摸不透的气流纠缠着她的丹田与经脉,封堵住她周天的内息——但似乎它运转的时候,也在努力绕开她脆弱的内脏,借由皮肉释放蓄积的热量,并不叫载体陷入致命的危机之中。
所以即便叫她烫得难受,好歹还给她缓了口气。
而且他已经发现唾液对她压制这种症状有一定的助益了。
如果恶咒也需要男人的精气才能解除的话,唾液有用,血液也该有用。
觉察到他似乎要收回舌头,招秀本能地吮他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