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简清和简禹就带你去看了心理医生。
和心理医生的对话持续了很久,你觉得房间里的空调有点冷,不一会儿就浑身直冒冷汗。
结束的时候医生将简禹和简清叫到隔间,你听到医生对他们严厉的指责。
“为什么到现在才过来!”
对话持续了一会儿,医生看着面色难看的兄弟俩,叹气:“长期畸形不良的关系会影响病人的心理,现在她就像挂在高处的花瓶,只要一点刺激,一点外力就能让她粉身碎骨。”
在简清和简禹带你离开之前,医生从隔间出来,和你短暂地对视,又很快面不改色地移开眼神。
和心理医生的见面结束之后,你一下子就成从需要调教的不听话的鸟儿变成了脆弱的易碎品。
简禹和简清带你出去透气,就在诊所楼下的花园里,你看着远处正在追逐嬉戏的小孩发呆。
“想去玩吗?”简清俯身问你。
你讷讷地摇头,神情恹恹。
简清的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调整过来,摸了摸你的头:“没关系,我先带你回家。”
他们兄弟俩的矛盾越发明显了,你坐在花园里发呆,透过没拉上窗帘的房间,看见了简禹和简清在争吵的模样,不发一言,默默地碾碎了手里的花瓣。
红色的汁液顺着你的手心留到手腕,血一样的鲜红。
简清来到花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你呆呆地坐在树下,手上慢慢流下湿润的液体。
他的心跳快得简直不受控制,莫大的恐慌在瞬间淹没了他。
直到他发现那只不过是花瓣的汁液时,才喘着粗气慢慢平复了呼吸,你低头看着神色紧张的简清,眼神迷茫不解。
“我不关着你了,嘉嘉。”简清红着眼眶说。
他是真的很害怕。
而你只是平静地望着他,使了劲儿推开简清抓着你的手,默默地转身离开。
你们三人的关系在不速之客的造访之下彻底失去了平衡。
在你一如往常地待在小花房里时,你见到了一个男人在向你走近。
他也许是简禹和简清的客人,打扮得西装革履,梳着平整有形的头发,五官端正,只是眼袋浮肿,脚步也有些虚浮。
男人停在你面前,向你露出一个笑容。
他似乎想向你展示善意,可你只觉得恶寒,那股隐隐约约的酒气和男人微红的眼睛对你来说完全是危险的信号。
“你就是那个简禹和简清养在家里的小情儿。”
见你不说话,男人迈着不稳的步伐凑近了一点,又说:“简家兄弟的眼光很不错,你很漂亮。”
你仍是站在原地不说话。
男人疑惑地皱起眉:“小哑巴?”
说着,他便拿手来触碰你的脸,手心里尽是温软的触感,让他的心念一动。
你的乖巧和不知反抗助长了他心里那点痒痒的念头,他向你微微俯身下来。
“要伺候两个坏脾气的年轻男孩也太累了,不如你卖给我,我可以开更多的价钱。”
那散发着酒气的唇离你越来越近,而你的眼神甚至是有些迷茫的。
直到……
“砰!”
男人被一股重击撞翻在地,他正想破开大骂,一睁眼就看见了年轻男人阴寒如雪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