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上车门,对泊车小哥说了御龙湾,便从后绕到另一侧车门处,进去。
许柏夏歪歪斜斜地靠着。
贺随把窗户打开,夜间的暖风吹散了些许柏夏身上的酒气,她垂着脑袋靠着他的方向。贺随偏身过去,让许柏夏的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他看向前方的后视镜。
许柏夏散乱的乌发随着倾斜的动作从右肩处滑落,遮了她半张坨红的脸颊,她的眼睫卷翘纤长,鼻子秀挺,唇瓣在酒的润色下更显靡艳。贺随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地路过她的五官,接着便是起伏不定的柔软。
夜深雨密时,他感受过的软。
似鲜嫩多汁的水蜜桃,软得能掐出水来,更能捕捉到她断断续续的喘。
贺随转开了眼。
不过半小时便到了御龙湾,会所的代驾刚刚离去,贺随看着靠着肩睡得熟的许柏夏,不忍喊她。没了风的肆意,许柏夏浑身透着不舒服。
她眼睫颤了颤。
睁开眼时醉意未消,入目的是贺随交握在腿上的双手,修长如玉的过于招眼。
许柏夏嘟囔了句,“过分。”
贺随垂眸,“嗯?”
蓦然手背一疼,许柏夏拿起他的手,毫不留情地在那冷白手背上咬下一口,报凌晨的仇。醉酒的人力气大,红唇退开时,牙印特别的清晰。
她鼓了鼓脸颊,还是那两个字。
“过分!”
音色比她清醒时的软,像极了情动时的呢喃,尾音藏了勾子,勾得他心发痒。
贺随意识到她说得是什么。
手背上的疼对他来说小儿科,他把许柏夏抱到腿上,“我怎么过分了?”
许柏夏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贺随耐心十足地等着,指尖捉住了她的裙摆,蹭到了温热滑腻的肌肤。
许柏夏猛地轻颤。
贺随抱着人贴近自己,指尖动作,“是这样过分吗?”
许柏夏不清醒的脑子也能感知到危险,推了推他的手,贺随分毫未退。
愈发地往里,“还是这样过分呢。”
“或是——”他唇边的笑坏极了,揽着许柏夏的腰,指尖往前抵了抵。
许柏夏本就坨红的脸颊更红了,眼睛水润润的,齿过下唇留下轻轻的牙印。她的裙子垂感很好,堆积在贺随腿间,唯有裙摆朝里扣了一角。
贺随逗着便有了几分真。
许柏夏拍他的手臂,恼羞地去咬他,贺随偏头,让她不至于太难受。
牙齿压着硬挺的衬衫贴上时,贺随气息骤然收紧,栀香温软在怀,他也确实很想更过分。许柏夏咬过瘾了,下巴垫在他肩上,昏昏欲睡的。
“虽、虽然你、很过分!”许柏夏说得不连续,贺随将她抱高,架起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