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明骚气一笑:“兄弟,你好香。”哐当——季小明被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属狗的?闻什么?”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季小明仰起头,是应羽泽,对方手里还拿着给他带的卷子。他一边挣扎一边笑着说:“应哥你来了,没白叫你哥,还真给我送了。”收到季小明消息时,应羽泽闲来无事,给人送卷子来会走一趟也不会耽误他什么,所幸就来了。拿着季小明书桌里的卷子一路来到学生会办公室,谁知推开门就看见季小明凑头在周筠身边闻来闻去,一股无名火让他感到烦躁,心底莫名不爽。应羽泽还是那句话,“你闻什么?”季小明实话实说:“周筠身上不香嘛,我闻闻。”应羽泽眼神沉了几分。周筠身上好闻他老早就知道,现在有种私藏百宝箱被发现的感觉。而这百宝箱他一点也不乐意和别人分享。把季小明松开,“以后少闻。”他这话没什么立场,但就是心里不平衡。看着在一旁安静看书的周筠,他之前离人进点,周筠都叫他离他远点,一副很讨厌别人靠近他的样子,怎么现在季小明凑近闻他,他不说。又是之前高中两年的传统曲艺项目,只嫌弃他应羽泽一个。应羽泽送完卷子没走,直接在周筠身旁的空位坐下。身侧有阴影遮挡,周筠扭头看他,“你干嘛?”三人中就只有他没有卷子,留在这里也学不了习,如果是留下来打游戏或者玩,周筠是不会留他的。通过刚才的补习,周筠发现季小明学习上唯一的瑕疵就是比较爱溜号。而此时应羽泽在这就得把比较爱去掉,纯溜号。见人问他,应羽泽说了两个字:“旁听。”周筠给季小明讲了一中午题,临上课十分钟才结束。两人顺利完成今天中午的补习,而应羽泽在旁边睡得正香,周筠把他拍醒。应羽泽直起身,“结束了?”周筠看着他,“不是旁听吗?”“听了。”“听了还睡觉。”“就是听了才睡觉。”“……”要是不听,应羽泽还真不一定能睡得着,果然上课的声音是最完美的入眠曲,只要转进耳朵,就像在嘴里塞了巨大一颗安眠药。季小明趁着还没上课的空挡给季小慧发消息。“闻了,周筠身上确实挺香。”季小慧几乎秒回,“什么牌子的香水?”她看看能不能描写出味道。季小明:“咋可能是香水,周筠根本不喷香水。”虽然校规没有明确写学生不可以喷香水,但按周筠一贯的严肃性子,是一定不会把香料往身上喷的,他眼里只有学习,没有那些花花绿绿。季小明:“应该是体香。”体香!“天选欧米伽!!!”季小明一头雾水,“什么欧米伽?”
不知道是什意思,可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不得了的词,季小明没有对周筠贴脸开大,怕人把他当重锤机一样锤。嗦周筠?手里的火龙果突然变成了熊心豹子胆。季小明吓得起立立正,“应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嗦周筠啊。砸了周筠一果子,季小明心有余悸去看周筠脸色。嗯,粉色的。忐忑的心终于死了,这次是真逃不过变成重锤机命运。他跟应羽泽解释:“我刚才不小心把火龙果弄周筠脸上了。周筠抽出面巾纸将脸上的火龙果汁擦去,脸上皮肤被染色,他得需要洗一洗。应羽泽看着他那张花脸,抬腿跟了上去。周筠捧了把水扣在脸上,反复几次揉搓,火龙果的颜色淡去,抬起头镜子中应羽泽正在看着他。周筠规避他的视线,冷漠说:“看什么?”应羽泽直接开门见山,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