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芋觉得郁闻晏的朋友对太太真好,很照顾妻子的情感需求。
“四合院是刚买的,上次暖屋我没来,这次不好再拒绝。晚一些,我带你去江边看烟花。”郁闻晏没忘记答应了要带她去看烟花。
以前宣芋常陪郁闻晏参加好友聚会和饭局,和她平日里接触到的好友聚会有些差别,来的客人都是京北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不是正式场合的晚宴,但大家也借机会谈些正事,算是正式磋商前的意见交换。
起初她害怕说错话,畏手畏脚的,还觉得给郁闻晏丢人了。
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会耐心去教她宴会礼仪和谈话技巧。
“今天不是聚会,纯属几个好友聚在一起玩一玩。”郁闻晏拍了拍宣芋的肩膀,“不需要摆出如临大敌的样子。”
宣芋眨了眨眼:“好的,会错意了,我以为你有生意要和陈先生谈。”
“没正式辞职前,我都是公职人员,唯一能做的副业就是买股票。”郁闻晏叹气,“可穷了。”
宣芋冷哼一声:“谁都没资格在我面前说穷!”
郁闻晏怎么会穷,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少爷。
宣芋甩开他的手,直直往里走去。
进门,和最靠近门座位上的女人对上眼,宣芋愣了一下。
“宣芋?”岑瑜敏轻笑一声,看到跟在后面进来的郁闻晏,意外说:“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宣芋神色微妙几瞬,恢复平常,比平日里冷了许多,淡淡地嗯了声。
唐复淙也在其中,他站起来说:“老郁,这边。”
“来得挺全的?”陆温夜调侃道。
岑瑜敏说:“听说陈生跨年想攒局,周劲主动担下任务,给你们都打了电话。”
宣芋悄声问郁闻晏:“他是周劲?”
认出是送她回家的男人,挺有好感的。
郁闻晏点头:“他玩得比较花,喜欢瞎凑热闹,你和
()他保持距离就好。”
花?宣芋懵懵的,玩得花不花不知道,穿得倒是挺花的,压根想象不到他是上市公司老总,总觉得他是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
周劲撇过来:“晏哥,我没聋,你要不要拿喇叭说一遍?”
“他说的也没错。”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从里屋出来,“每次带来的女伴都不一样。”
“陈哥不地道啊,我可是你发小,你这样说我。”周劲为自己争辩,“瑜敏是我老同学,也是老郁的同学,大家互相认识也玩得开心些。”
宣芋对他们是什么关系不感兴趣,好奇在院子里看到的身影是谁。
正好此时,陈其深挑开轻飘的软纱,对着里面说:“阿知,人到了。”
过了会儿,一个穿着淡雅绿旗袍的女人从里屋出来,身姿曼妙,乌黑的头发打成波浪卷,耳后别着一个蓝宝石发卡,长得明艳大气,和电视剧里看到的留洋小姐一模一样。
她最先看向宣芋,走到她面前,问道:“你是清清的朋友?”
“是闻晏的前女友,郁清的前嫂子。”陈其深虚搂着林曼知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解释。
宣芋无奈地扯了下唇角,声音还可以再大点儿么?她全听到了。
“你和我打牌。”林曼知明明是吩咐的口吻,却不会令人讨厌,大小姐的姿态拿捏得恰大好处。
宣芋带着陈写宁进去里屋,岑瑜敏也跟着进去,几个男人在外厅聊天。
以为林曼知很会打,打了两圈后,发现她打得很迷糊。
宣芋看不下去,特地给她打了一张幺鸡,但她没有喊胡,以为是算错牌了。
后面陈写宁自摸后,林曼知把牌摊开,宣芋数了她的牌,讶异问:“我打了幺鸡,你为什么不喊胡?”
林曼知把筹码递给陈写宁,理所当然说:“你是清清的朋友,我不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