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吃上可口的饭菜,他把“尊严”二字直接吞没。
白扬帆也知道这人的脸皮有多厚,无所谓,他爱跟着就跟着,不就换点糖给小孩子,搞不懂有什么值得他跟过去瞧的。
走到换糖的地方,人还真挺多的,一个个大人提着鸡毛鸭毛鹅毛,小孩子拿着鸡内金牙膏皮都围在一个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身边。
“来来,我这里是三个鸡的鸡毛,你给几连肥皂?”
“我这里是一只鹅和两只鸭的毛,你该给我三连肥皂,怎么才两连?”
(那时候的肥皂不像现在是一块一块单独的,一般都是两块连在一起的,叫一连。)
妇女口中的两连其实就是四块肥皂。
“我要换糖,换糖,换糖。”
“先给我换,我有一个鸡内金,一个牙膏皮。”
不管是大人小孩都争先恐后地对着那个要兑换东西的人喊,那人也不恼,抬起脸就笑。
说话的语气也很柔和:“好!好!好!不急,不急,都换。”
那是张什么样的脸?
是张很特别的长马脸,很有特色,一般见过的人都会记得。
见到这张脸,白扬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怎么来了这儿?
他不是前世自己所在的那个组织里的管家,外号叫“骡子”的人吗?她见到了年轻版的了?
前世她八岁时见到的骡子比这个老多了,相貌上也多少有点区别。进了组织后,骡子给人的印象也是傻乎乎的。
整天笑眯眯地跟他们开玩笑,有时还会弄点精巧的小玩意儿逗她们这些小女娃子开心。
那时候的她跟骡子不是很熟,加上她生性冷漠,跟骡子也没多好。总觉得这么个只会待在组织里管理着杂七杂八事物男人,没有什么真才实学,算不得什么好汉。
后面长大了才知道,骡子可是组织里少有的元老级人物。
是跟着组织里的头一起打天下的,并不是什么一无是处之人。
后来她又知道,骡子是大象国阿兰翁部落的人。
只是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她认错了?
没关系,就算她换了一具身体,她也还是记得,骡子的左手小指永远伸不直,是弯曲着的,比平常人要短。据他说这是家族遗传,是不是他们家的血脉,不看别的,单看左手的小指弯曲不弯曲就知道。
跟在她身边的陆景恒明显地感觉到了白扬帆浑身气势的变化,他不解地看了眼她,又不解地看了看那个忙着给人拿肥皂,拿糖的男人。
压低了声音问身边的女人:“怎么了?是不是你看出了什么?”
白扬帆看都没看陆景恒,轻声回道:“再等会儿。”
陆景恒微微一愣:“······”再等会儿?什么意思?难道这人真的有问题?可为毛他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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