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有条不紊的将他抬了回去,家庭医生随时候在老宅里,跟着上了楼。
盛泉扯了扯嘴角,笑的意味深长。
“觉知,几年不见,当真有一家之主的风范了。”
言罢,他挥了挥手,佣人将他推了回去。
“盛二少动了这么大怒气,是为了陆淮,还是为了温意时?”
慕寒抱臂,脸上的笑怎么看都带着丝不怀好意。
“订婚宴延后了。”盛觉知说。
他伸手抚平了衣袖上被拐杖打到的褶皱,看着慕寒脸上的面具破碎。
慕寒拿出手机,按了两次密码才输入正确。
果真如盛觉知所说,手机顶部上的是做梦吗
温意时艰难活动了一下,腰下的手臂却将她揽的更紧了。
“盛觉知。”她认了出来。
盛觉知没回答,在她颈侧拱了拱脑袋。
温意时叹了口气,目光瞥向窗外,却意外发现自己隔壁病床上还有个人。
尚未完全苏醒的日光透过窗子洒在了他的脸上,照出了熟悉的轮廓。
是陆淮!
他似乎睡得并不好,眉毛微皱,绑着夹板的右胳膊搭在被子上。
“伤口疼?”
身旁的盛觉知不知何时醒了,声音低哑,夹杂着满满的睡意和疲惫,听不出原本的清冷。
“陆淮怎么样?他的胳膊会有事吗?”温意时急忙问,但声音压得极低,怕把陆淮吵醒。
盛觉知顿了下才说:“没事,只是需要时间恢复。”
温意时松了口气。
陆淮虽然现在进了公司,但他是个医生,若是胳膊因此废了,她得愧疚一辈子。
“渴吗?”盛觉知问。
“嗯。”温意时应了声。
随即她便感觉到自己身下的胳膊抽了出去,他撑着床坐起了身,随即下了地。
终于有了足够的空间活动,温意时活动了麻了的脖颈,却意外扯动了伤口,没忍住闷哼了声。
“别乱动。”盛觉知的声音里带了些斥责。
头顶传来倒水声,温意时慢慢将头转了过去,发现盛觉知正单手拎着暖壶往杯子里倒水。
而他靠近温意时这一侧的左臂,同样被夹板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