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韩川:“老夫人,您这。。。。。。”
夏君松:“哎呦,娘啊,月华她们凑热闹便罢了,怎么您也。。。。。。”
“你们俩果真比我还要老古董!”夏老夫人毫不客气道,“你们以为我这段时日抄经念佛是为了什么?我可是求了佛祖的,佛祖都同意这门亲事,哪轮得到你们不同意。”
夏君松:“。。。。。。这又关佛祖何事儿?”
“噢,咱家生意这些年来一直做得不错,哪回不是你让我去佛祖面前告知的,怎么到乖乖身上就不管用了?”夏老夫人教训道,接着又偏过头去看一脸欲言又止的穆韩川,“还有你,早些年你爹娘不同意你和温湘的亲事儿,是谁帮你的,那种爱而不得的感受你已经不记得了么?”
穆夫人戏子出身,穆韩川当年把她领回家时,穆家俩长辈死活不同意,还是夏老夫人出面,搬出她曾也是戏子出身才得以使那门亲事儿有了转机。
“韩川自是不能忘。”穆韩川垂下脑袋,眉宇间没了方才的坚定,像是有什么观念正在摇摇欲坠。
两人都被精准戳了痛处,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房间内便陷入了沉寂。
良久,夏君松将夏秦琛搬出来,“来,儿子你说,爹想听听你的意见。”
夏秦琛一脸你可别害我的表情,在夏老夫人瞥过来时,终于认命地接过话茬:“我觉得。。。。。。”
他刚开口就被三人的目光围攻,奈何他一直以来都是与他娘站同一战线,而他最不愿看到的便是夏余意伤心。
况且,此刻有老夫人撑腰呢。
他抿了抿唇道:“爹,穆伯父,衣衣若是难过的话,就算他将来与女儿家结亲,那也毫无意义。”
“。。。。。。”
两人听完大眼瞪小眼地沉默着,只有夏老夫人拍手称快,拄着手杖起身:“你们呐,还不如孩童想得通透!”
“好好想想罢,我要说的就这般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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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意从他娘那边听来了这段插曲的风声后,便偷摸着上后厨要了盘桂花糕带回房里,美其名曰与穆斯年提前庆祝。
这段时日穆斯年没回督军府,一直被夏余意藏在房中,谁来都不好使,况且有两位夫人撑腰,他便更加肆无忌惮。
“回来了。”穆斯年接过他手中的盘子,“怎么愁眉苦脸的,结果不好?”
夏余意一进门便一脸愁容,这会儿手中没了盘子便一声不吭地钻进穆斯年的怀中,脸埋进他肩窝里闷闷地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