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乱走的地方,她偏要乱走。
之前住在乡下,她偷偷出门,走出一段后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七八条一模一样的巷口互相穿插在一起,舒青试着向住户询问,却连家里的门牌号都不知道,只记住了家门口有棵柿子树。
邻居无奈地告诉她,这里十家有八家都种柿子。
正在公司处理事情的顾兆山接到阿姨电话,匆匆赶回,派了十几个人出去才将人找回来。
她脾气还挺大,坐在路边怪他不给她买手机,又怪他来的太迟,说她差点就被狗咬了。
一年了,顾兆山仍旧觉得新鲜,原来她也会耍小脾气。
但是新鲜归新鲜,人还是得教训,当晚他气的把舒青双腿吊起来操了一夜,才把人操老实,不敢乱跑。
舒青也想到了那次的情事,委屈地吸吸鼻子,可怜兮兮的弓着腰抬着屁股被顾兆山舔穴。
他含着顶端的阴蒂,舌头重复绕着那颗肉粒转圈,舔够了才顺着阴唇缝舔到底下逼口。滚烫的舌头再度挤进去,像阴茎一样抽插,把里面操开。
难以忍耐的酥酥麻麻从腿心窜上来,舒青牙齿都在颤抖,挺着屁股尖叫:“嗯…好爽…好厉害,舌头、操死我了…”
腿心涌起滚烫的热意,即将到来的高潮使她失去理智,松了手去揉阴蒂。
下一秒宽大的手掌不留情的扇上她的屁股,顾兆山说道:“让你松手了?”
“没有!好疼,老公我错了”舒青蜷起腿,抓着他衣角求饶。
作为惩罚,顾兆山不再给她快活,起身将她翻过身,解开腰带就操了进去。
穴口被粗硬的阴茎撑开,龟头直抵深处,空虚了半天的淫穴被填满,爽利感冲上脑门,舒青喉咙里发出淫浪的尖叫,撅着屁股要他干的更深。
“小荡妇,早上才干过,这会儿又咬这么紧,很想我?”顾兆山揉着舒青粉扑扑的奶子把她压进怀里,咬着耳朵问。
“嗯…很想,好痒…操我”
“哪里痒?”
“小逼痒了,要老公操,老公给我止痒”舒青撅着屁股套弄鸡巴,转过头去索吻,大眼睛里荡漾着春色,泪痣都变得艳丽。
顾兆山忽然想起书房里的那张照片。
照片里的舒青穿着绿色长裙,露出洁白细长脖颈,项上手上皆戴玉色珠宝,优雅地站在人群中。
那双清冷的眼睛里好似容不下任何人,她看着你,眼里却没有你,一个活生生的人甚至不如一条狗更能吸引她的注意。
但是——那都是过去了。
如今她成了他的女人,漆黑的眼里填满了情欲,红着眼睛急切的勾引着他来操她。
“青枝,宝贝…”顾兆山吻住她,抬起她一条腿,腰腹抵着屁股干,鸡巴进的又深又快,很快穴里湿的开始滴水。
这样他仍觉得不够,把她的腿抬得更高,鸡巴更凶的干进去。
黑色内裤挂在舒青的脚踝,跟着两人的节奏伴随她耳下的珍珠同步摇晃。
顾兆山瞧见了,扯掉往后扔,正巧盖住茶几上的烟盒。
作为回报,他握住舒青的的纤细脚腕,狠狠往身后拉。
“不行!太深了,我会被撑坏的”
“跟我说不行?今天你犯错,没资格拒绝”顾兆山抱着她挺腰往前干,一次比一次用力,整根插进去,没到底,再抽出来,更深地插进去,龟头干进最深处,将她挂着汗珠的粉红肚皮顶出他的形状来。
“你轻点!求你了轻点”
舒青大声地叫也没阻止宫口被操开,骚穴撑得发涨,在难忍的酸胀中熟悉的高潮升起来,舒青满足地叹了口气,撅着屁股揉着胸,后背使劲往顾兆山怀里靠。
他还穿着西装,衬衫扣子系到领口,下身也只解开了裤子拉链,而她一丝不挂,大白天就被他干的发起浪来,舒青感觉到了羞耻。
“快点,我要…快…”
顾兆山了解她的状态,知道她要到了,虽然还生着气,但是还是决定先满足她。
他掐着舒青的腰把她往鸡巴上按,臀部发力,一举将她干上了高潮。
那熟悉的快感从阴道传来,舒青夹紧屁股咬住体内的鸡巴,喷水时还在本能套弄,想引诱他再动起来。
她抗拒不了诱惑,大抵是在这一年的性爱里被顾兆山操的上了瘾,不然怎么会忽然觉得真相也没那么重要,就当个傻子和他厮混至死也不错,毕竟,她确实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