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妨碍一件事。
“使召人的把戏还是这些。”
他剑出如电划开了摊主的面巾,那人趴在推车上合情合理地装晕,一蹦而退时露出的脸是再普通不过的老头子。
推车的大锅里的油果子还在煎炸,背面绣着彼岸花纹的面巾落入时,沸腾的糖油一阵滋滋作响。
“哎呦。”老头子皱起沟壑丛生的脸,肉疼那毁掉的一锅油果子,“我做,不是,老朽做了大半天还没尝一口啊。”
“易容?”寒静梧好像是在问,眼神却是笃定的,“秘教的人真有藏头藏尾的自知之明。”
“保命的事。”老头子咧嘴笑了,“不寒碜。”
“倒是这位小兄弟,原来早就在这守着,不知从哪来的消息。就算是威逼了那个六公主,她也不该知道使召人的点位。”
他十分不解地捋了把胡子,捋下两三根花白的胡须,“为何你能找到我?”
使召人召唤魔物时有距离限制,一旦上了战场必须隐藏好点位,知晓点位的是分配守秘的哑人,而六公主根本没有哑人的位阶。
寒静梧眸光安静。
因为这是烂熟于心的事,熟悉成了后天的本能。
“因为我记仇。”
他用着轻描淡写的语气,忽地甩剑穿刺了一片虚空,仿佛预见了犬骨蝠显形的位置,受命而来扑咬的魔物像是自己撞上去,类犬的头颅就被钉在了砧板上,但仍能生龙活虎地扑腾翅膀,“你的油果子撒盐,我忍不了。”
忍住。
湖心的秋柚劝告自己。
柒花和她的剑拉开一点距离。
“请别乱动。”秋柚轻声细语,“我会忍不住戳下去,考虑回彼岸安享晚年吗?”
其实想说的有千言万语,只因社恐化为这么一句。
“我的本体还是幼年期。”
柒花端正了身板纠错。
秋柚不愿意深想这句话的含义。
“何况魔物又不是我放的。”柒花更进一步申诉,“我的目标是借你的力量,秘教那些人非要来掺和,我没理由不乐见其成呀。”
秘教。
秋柚晃了晃神。
“你要引出的人是谁?”
她只想弄清这一点了。
“生死有命,这是死——”柒花回身向影树张开双臂,“生是陆芳菲。”
…
红阁。
芳菲尊者从入定中苏醒。
她抬袖招出一面水镜,水镜里的人对梅煮茶,眼上蒙着一层白纱。
“玉烛。”
芳菲尊者微勾了唇,“你的小徒弟惹上了不小的麻烦。”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