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隅看他一副严肃的样子,就觉得有点想笑。腺体功能紊乱通常也会带来体內激素的失衡,体现在这个beta身上,大概就是变得有些脆弱和柔软。
不过傅向隅並不討厌他这样子。
「不知道。」傅向隅把这个忽然变得多愁善感的人塞进了被子里,然后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可能没办法,所以睡觉吧。」
beta今晚抱起来很烫,灯已经熄掉,臥室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傅向隅似乎已经睡熟了,呼吸变得很浅。秋池今晚一直都晕乎乎的,脑袋也有些发胀,很困了,但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体温越来越高,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以前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秋池一直忍到傅向隅的呼吸变缓变轻,才偷偷地把手放下去。
alpha就躺在他旁边,十厘米不到的距离,秋池不敢有什么大动作,连按耐不住的气喘声都很矜持。
出不来。怎么都出不来。
秋池难得有些烦躁脾气,傅向隅的信息素就像是毒|品一样,那是秋池前二十六年从未「感知」到过的气味。
秋池觉得自己的精神可能已经被那股鳶尾花的香气给標记了。虽然以前偶尔也……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每次都只差一点点。
身体已经湿透了,秋池忍不住将手探向身后,直到那只手突然被人从后面抓住。
alpha朝他贴了过来,睡意未退的音调,明知故问:「在做什么?」
秋池顿时不敢再动:「没什么。」
「有点……睡不着。」秋池的心跳得飞快,有些心虚地解释,「是不是吵到你了唔……」
傅向隅将头埋在他后颈处,然后毫无徵兆地、突然整个地抓住了他。
这个人的腺体很烫,伤口处隱隱渗出了几分橙子香气,很淡,夹杂在血腥气里。
傅向隅忍不住把手指搅进他唇缝,秋池没有任何抗拒,反而咬住了他越探越深的指节。
……
这一次秋池很快就出来了。
结束后傅向隅松开他:「现在能好好睡了吗?」
秋池没说话。
傅向隅单手撑床,越过他开了一盏壁灯,他想下楼到车里拿一针抑制剂,不然他估计自己也没法睡了。
壁灯的光线很弱,傅向隅看见秋池的脸已经红透了,带粉的薄红色一直延伸进宽大的睡衣领口。傅向隅伸手摸了摸他脑门,睡前新换上去的那副退热贴又变暖了。
beta的眼神有些迷离,胡乱往他身上扯了扯,抓住了他的衣服:「你能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