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继续假装昏迷,眯着双眼熟悉下周围的环境。
视野范围内,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激烈地用汉语争辩什么,而他们的后面站着四位高壮的大汉。
正在大声争吵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X!!!
我有些吃惊,正想做出反应,突然发现那位和X争吵的男人转过头来,瞄了这边一眼。
急忙垂下眼皮,继续装作没有苏醒的样子。
然后我听见那个男人用沙哑的英语说:
“药效早过了,这女孩还在装睡,让她精神精神。”
接下来还没来及睁眼睛,就有一盆冷水浇在全身,我急忙狼狈地睁开眼睛使劲摇晃脑袋。等甩干了脸上的水,也看清了屋里的局势。
此时的我,双手被束线带紧紧的捆绑着。
一根麻绳,从两个手腕穿过,把双手吊在头上。
双脚也被束线带绑着。
因为吊在房梁上的麻绳勒的又高又紧,因此我只能勉强用脚尖接触地面以保持平衡。
对面的四位大汉,有两个白人,一个黑人,还有一个亚洲面孔,其中的一个白人正是我在那个公寓里看见的陌生男人,他们都半倚着墙坏笑着打量我。
看见他们不怀好意的样子我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在昏迷的时候被这些恶棍扒光了。
虽然过去做过皮肉生意,但是头一次在五个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体。
我觉得真是羞耻到家了,恨不得找个地缝瞬间钻进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种局面让我不知所措,于是急忙把眼光扫向X,希望能得到解答。
X似乎明白的我的意思,轻轻摇了摇了头,仿佛在说不必紧张。
我看着X那双充满安全感的眼睛。
想试图平复心情,心脏却跳得越来越快,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我又把目光投向那个和X争吵的男人,心中暗想这不会是X的前夫吧。
不过面前这位腆着大肚子正在抽烟的男人看样子年龄都够当我爸爸了。
而且外表既凶恶又粗鲁,和X所描述的那位温文尔雅的前夫一点都不相符合。
倒像是一个靠投机倒把成功的暴发户。
这个中年男人看见我吓哭的样子,似乎非常高兴。
他走在我面前,从上到下仔细打量着我,这种眼神是一种精神折磨,何况我又光着身子。
但此时我也不知从哪来冒出来了勇气,也狠狠的瞪向了他。
“老李,你在干什么呢?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快把她解下来,一个五十多岁人了难为一个小姑娘干什么?”X在后面大声喊道。
她的这句话更让我确定这个中年人不是X的前夫,因为X的前夫根本就不姓李。
这个被称为老李的男人没有搭理X,他慢慢地撕掉我嘴上缠了好几圈的胶布,似乎想让我慢慢体验那种胶布粘在皮肤上的痛感。
嘴巴获得自由的我也顾不得疼痛,大口的呼吸带着二手烟的空气。
脑袋中却早已乱成一片。
然而气还没喘完,老李就用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指着角落里一个巨大的行李箱。
“不好意思,小姑娘,天气太冷了,你穿那么多根本塞不进去这个箱子,于是为了把你带过来,就只好让你“轻装上阵”了。”他阴沉地对我说道。
我直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中,也不敢搭理老李。于是带着哭腔问X:“这是哪里,到底怎么回事呀,他们都是谁?”
没等X说话,老李就扇了我一记耳光,他大声喝道:“贱货,还没轮到你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