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打开了门关上了灯,没有窗户的房间一瞬间就变得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然后他把两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扔在我的身上,又关上了门。
那两个东西一个掉在我的胸上,一个掉在我小腹的位置。
我感觉到它们在动而且在爬,开始意识到它们是活物,接下来几秒钟我确定它们是蛇。
此时的我心里崩溃到极点,竟然吓失禁了。
我听见自己尿液滴在地板上的声音,然而又被失心裂肺的哭嚎声遮挡住。
耳边渐渐只听见嘴里一边哭一边笑,只能自己才能听懂的,“饶了我吧”,“我错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两万块钱不要了”之类的话。
这样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门被打开了灯也亮了。一个人冲进了房间,但不是C,而是冰姐。
两条小蛇已经掉到了地上在我的尿液上扭动着。
冰姐把它俩踢到一边。
关闭了刑具和按摩棒的开关为我松绑。
可她根本解不开。
C也走了进来帮着解绑。
我看见他不禁吓得只能低声抽泣。
他很会解绑花了几分钟就把我解开了。
我浑身上下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汗液尿液的混合物。
冰姐从包里面掏出一张打湿了的毛巾被披在我身上。
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住她嚎啕大哭起来。
冰姐一边抚摸着我的脑袋一边安慰着我,但她却没有责怪C的意思,倒是C满怀歉意的站在一旁。
“我就怕你受不了才开的那么大的价钱,没想到你反应那么大,介意的话我可以再加一些精神损失费。”
冰姐摇了摇头说:“已经够了,她年纪还小不懂事,还得需要您包涵。”
然后她把我扶出房间,用毛巾给我擦干身体套上衣服,一边套一边说:“不要再哭了,你一个晚上挣了很多北漂两三个月才能赚到的工资,受这点委屈值得。”
听她这么说我逐渐停止了哭泣,突然为自己凌晨想和C做爱的举动感到羞耻。
冰姐是个很仔细的人,她知道我身上肯定会留下绳子捆绑的痕迹一时半刻下不去,所以她带来了长腿的裤子和一件深色的防晒服遮挡我手臂的勒痕。
我满怀畏惧的看了C一眼,他回了一个饱含歉意的微笑。
此时万年历的数字刚到8点50,似乎还欠了他一分钟,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昨天晚上我还羡慕这里的住客,而今天却有一种永远都不想再回来的想法。
坐电梯下了楼。
冰姐开着她的雅阁带着我回到了我的住处,公寓在五六环之间的一个小区里,还不到40平。
房租不算便宜不过是冰姐租的也不用花钱。
到了家我急忙脱光衣服钻进浴室狠狠冲了一个澡,等出来时冰姐已经走了。
桌子上放了一些钱,看来她对我也有些歉意。
我没有数那些钱有多少,经过这件事我变的有些不信任冰姐,甚至怀疑C给了她不止两万块的好处费。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12点多。
我睡在一张双人床上,床尾处的墙上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可以把自己的全身笼罩进去,这张镜子是在二手市场淘来的,我喜欢每次起床的时候看见自己颓废的样子,毕竟起床的时候的样子是人们一天中最狼狈的。
此时的镜子里有一个全身赤裸双脚岔开,坐姿一点都不雅的女孩。
大腿根部的刺青若隐若现,头发乱的一团糟。
眼睛肿的甚至有些睁不开,活像是一条丧家之犬。
我开始怀疑那些女老板和少数男嫖客们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女孩。
和C的经历突然让我觉的无论是做爱还是和性有关的游戏,一点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