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花裕树:“去我郊区的住所吧,黑臣……咳……黑君。”
又在搞什么?
琴酒狐疑地瞥了他一眼。
知花裕树还在高烧,脸颊红扑扑的,身上披着对他来说有点过大的黑色大衣,怕它滑落,他用修长白净的手指仔细拢好。
琴酒的目光落在他微微发红的唇瓣上,点头,“可以。”
还是伏特加负责开车,琴酒坐副驾驶,知花裕树一个人上了保时捷的后座。
“欸?这不是葡萄酒吗?”他把在后座顶上盘踞的呆滞蠢蛇拎下来,放到手里。
操纵葡萄酒的耳钉知花裕树常年戴着,只是前几天他断了电,和葡萄酒的联系自然也被切开。
伏特加解释:“是大哥特意给你带上的,这条蛇好像是生病了,这两天不怎么理人。”
知花裕树骄傲:“那是因为主人不在身边,你看,现在就活蹦乱跳的!”
葡萄酒咝咝地爬上驾驶座的椅子,缠上伏特加的脖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
保时捷再次开出S型的大弯。
“快把它拿开!!我在开车!”
知花裕树哈哈大笑,葡萄酒本来就是万圣节吓人用的玩具蛇,但这么多年,它还从未完成过这一壮举,因为组织里基本没有胆小的人,谁都吓不住。
这就显得会被吓到的伏特加尤为珍贵。
琴酒从车内后视镜看向知花裕树,他微微弓起一点背,眸子弯起,眼里水光闪烁,一只手抬起来,手指轻轻拭去眼角笑出的眼泪。
是未曾见过的生动表情。
没想到伏特加还有这个用处。
假如他刚刚跟着进了车后座,此刻或许会忍不住将莱蒙像之前那样按在怀里,托着他的腰,哄他露出粉嫩柔软的内里给他咬。
平日里莱蒙的体温偏凉,但他此刻还在发烧,身体仍是热的,汗发出来,空气里全是甜腻的味道。
那是莱蒙的味道。
他可以在这充盈的味道里狠狠进犯入侵。
车辆的颠簸恰到好处,会爽得人脊背发麻。
越是设想出细节,琴酒便越发烦躁。
只能想只能看,最多趁他昏迷不醒的时候吃几口实在憋得人难受,杀几个叛徒都没法缓解。
想按住他软下去的腰全部放进去,一滴不剩地全让他吞下。
但凡对象换一个人,他早就得偿所愿,可他该死地就是执着于莱蒙的味道。试过几口人间绝色,怎么还吃得下其他的。
但莱蒙对这种事的抗拒很麻烦。
如果对方享受不到,做这个就没有意义。
啧。
只能先想办法哄到他自愿。
真是从头到尾都麻烦得要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