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小凌芷拍胸脯保证完成任务,她那些小玩具令长安来的高门贵女心悦诚服,每样物件单拿出去引得惊涛骇浪,在这只是小芷儿随手把玩的存在,这种程度的玩具的确不是一般人肖想的。
nbsp;nbsp;nbsp;nbsp;前有小凌芷的玩具,后有王府挂名的校尉谋士作伴,两个天乾对上莫名的胜负欲较劲,非要比个高低,上官宁同沈青岚具是武艺卓绝,一通眼花缭乱的对决,众人喝彩连连,看得凌宴这小趴菜目瞪口呆。
nbsp;nbsp;nbsp;nbsp;以武会友,点到为止。
nbsp;nbsp;nbsp;nbsp;最终沈青岚的木镖击中上官宁胸口,上官宁的剑尖抵住沈青岚喉头,沈青岚险胜一招。
nbsp;nbsp;nbsp;nbsp;缘分这东西很奇妙,是参加过婚礼的宾客。
nbsp;nbsp;nbsp;nbsp;沈青岚大气抱拳,“阁下承让了。”对方功力深厚,她胜在暗器拉开距离,真刀真枪的对决她未必赢得了。
nbsp;nbsp;nbsp;nbsp;“阁下好功夫,佩服佩服。”棋逢对手,上官宁眼睛都在放光,前一秒水火不容,眨眼间惺惺相惜上了,相约把酒,不是,在某两位的注视下改成把茶言欢,成了新朋友。
nbsp;nbsp;nbsp;nbsp;合作伙伴能力斐然,让人甚是心安,上官宁彻底放松身心,跟在苏南风身边享受乡下悠然,好似找到了她们再也回不去的童年。
nbsp;nbsp;nbsp;nbsp;几日开怀下来,整个人年轻不少。
nbsp;nbsp;nbsp;nbsp;客人快活的不行,主家为大计奔走苦兮兮,“出差”任务有年龄门槛,年纪小的不要,凌宴以为大家会念家些,万万没想到报名异常踊跃,都想出去闯荡回馈家族。
nbsp;nbsp;nbsp;nbsp;搞的凌宴欣慰又心酸,“你们不怕么?”
nbsp;nbsp;nbsp;nbsp;“会怕,但没关系呀,不能因噎废食,完成任务我就回来了。”一个二十岁的女生笑着道,“到那时我就是妹妹们的榜样!都要叫我二十三姐的!”
nbsp;nbsp;nbsp;nbsp;“对对对!我姐说得对。”十八的姑娘摇头晃脑,“那种地方就是乱嘛,我们不是一个人,多长些心眼,销路打开,金银拿来!”
nbsp;nbsp;nbsp;nbsp;“嗯,我们会小心的。”
nbsp;nbsp;nbsp;nbsp;或许是来到世人眼中该嫁人生子的年纪,大家心里也是有压力的,想迫切的做出些成绩。
nbsp;nbsp;nbsp;nbsp;凌宴不打算打消她们的积极性,过了培训再说,既然混风月场,有几样很糟糕的东西避免不了。
nbsp;nbsp;nbsp;nbsp;一是合欢散,二就是迷香。
nbsp;nbsp;nbsp;nbsp;刻意或无意,总会接触到,小心是一方面,更要学会中招后如何化解。
nbsp;nbsp;nbsp;nbsp;秦笙的培训手段堪称简单粗暴,带大家坐在封闭的屋子里直接点燃迷香,“记住这个味道。”
nbsp;nbsp;nbsp;nbsp;迷香中有曼陀罗,浓缩成粉点燃有股特殊的烟气,很轻微,鼻子灵的话很容易发现,烟气蔓延需要时间,趁早发现为上,开窗通风即可幸免,即便中招,左右两个小时也会自行醒来,只是醒不醒的过来就说不准了。
nbsp;nbsp;nbsp;nbsp;众人大着胆子细嗅迷香,仔细分辨,心里有数了,“记住了!”
nbsp;nbsp;nbsp;nbsp;秦笙发了解药,舌根含服可保持清醒随机应变,一时间众人狂喜,大口狂吸。
nbsp;nbsp;nbsp;nbsp;小小迷香拿捏,顺便把迷情香也一并拿下。
nbsp;nbsp;nbsp;nbsp;“合欢散以口服,多用于酒水,酒气会遮盖药味,外在面进嘴的东西必须小心,尤其水,第一口要舌面细抿,品尝可有异样。”混了合欢散的酒倒了一杯又一杯,秦笙挨个发下,“都自己试试。”
nbsp;nbsp;nbsp;nbsp;即便会迎来难堪的境地,众人仍对她一百二十个放心,眨巴眨巴眼小鹿抿水,吧嗒吧嗒嘴,“好像有点苦涩,怪怪的。”
nbsp;nbsp;nbsp;nbsp;“嗯,不仔细尝感觉不到。”祭祀、节日她们会喝一点酒,知道酒是什么味,反正不咋好喝。
nbsp;nbsp;nbsp;nbsp;相互查漏补缺,开始姐妹研讨会,秦笙身先士卒一饮而尽,让她们把酒都喝了,记住这种异样感。
nbsp;nbsp;nbsp;nbsp;有人举手提问,秦笙昂了昂下巴,“说。”
nbsp;nbsp;nbsp;nbsp;“会有无色无味的合欢散吗?我,我看话本里有写。”问话之人似是药性上来了,扭了扭身子,有点不自在。
nbsp;nbsp;nbsp;nbsp;“有。”她们还见识过呢,秦笙撇了撇嘴,“那种药造价不菲,世面少有流通,一般不会用到小角色身上,假若不幸中招感知异样,首先催吐,再以黑色药丸静心,不论中哪种药,首先要做的就是冷静下来自救,再思考谁要害你,静待时机。”
nbsp;nbsp;nbsp;nbsp;众人颔首,“孩儿受教。”
nbsp;nbsp;nbsp;nbsp;滋味并不好受,然而秦笙没发黑色药丸解药,“能撑多久撑多久,保持清醒端正坐姿,不要屈服。”
nbsp;nbsp;nbsp;nbsp;在她看来,市面上惯用的合欢散低级至极,可普通人猝然中招反应剧烈,加之恐慌难以自救,而凡事靠外物不可取,秦笙想让她们习惯,学会自保,而不是当什么贞洁烈女,“失败了也不要紧,找个地方躲着,一切保命要紧。”
nbsp;nbsp;nbsp;nbsp;撑不住再喂药,有很小部分人坚持下来了,虽说也是面红耳赤狼狈不堪,几乎以自虐的方式完成任务,比不得秦笙游刃有余,但她超乎寻常的满意,给大家调理恢复,另加犒赏,“敢喝这种药就是个厉害的,你们比我想的都要优秀,我们家的姑娘真的很棒!晚上加餐!”
nbsp;nbsp;nbsp;nbsp;我们家的姑娘,这个字眼简直意义非凡,接下来的培训大家试药那叫一个积极主动,对秦笙的认可超乎寻常的执着。
nbsp;nbsp;nbsp;nbsp;对她们来说,可能这是来家以后最困难的一件事,都想尽善尽美做到最好,结果过于积极,闹出好些啼笑皆非的笑话。
nbsp;nbsp;nbsp;nbsp;你们姐妹指尖一本正经的相互美色勾引算怎么个事?还笑场了,满屋鸭子嘎嘎笑。
nbsp;nbsp;nbsp;nbsp;看得凌宴头皮发麻,大手一挥,带她们出去实习,嗯,花楼实习,这辈子没干过这么无语的事。
nbsp;nbsp;nbsp;nbsp;先踩点适应下环境,免得露怯。
nbsp;nbsp;nbsp;nbsp;登时,县城烟花柳巷生意火爆,可算让苏南风找到热闹瞧,非要跟来吃瓜看乐子,凌宴带着面纱都挡不住她的黑脸,目不斜视,坐的比老学究还老学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