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非常严谨。
nbsp;nbsp;nbsp;nbsp;在冰上秦笙还真没玩过,看到一旁的小绳鞭,她忽然眼前一亮,有点跃跃欲试,“看来你应该玩过,那我们比比?”
nbsp;nbsp;nbsp;nbsp;“好哇。”凌宴气势不落下风,都是熟手,绳子缠上陀螺,拉过鞭子,陀螺飘飘忽忽的转动起来,俩人的鞭绳紧随其后,却不约而同抽了个空。
nbsp;nbsp;nbsp;nbsp;“哈哈哈。”五十步笑五十步,都乐得不行。
nbsp;nbsp;nbsp;nbsp;重新准备,这次秦笙捏捏绳鞭试图掌握要领,她学的很快,相对于时常被对方诟病的腿脚,她上肢力量绝对没得说,气势汹汹抽过去,啪地一下,陀螺嗖嗖嗖,直接被她抽飞到墙根。
nbsp;nbsp;nbsp;nbsp;秦笙:……
nbsp;nbsp;nbsp;nbsp;凌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捧着笑到痛的肚子去捡陀螺,忽而脚下一滑,给快黑脸的秦笙表演了一个当场劈叉,幸好手撑了下跪在地上才没撕了跨。
nbsp;nbsp;nbsp;nbsp;端是一个乐极生悲。
nbsp;nbsp;nbsp;nbsp;“噗,让你笑我,哈哈哈。”秦笙是又心疼又好笑,小心过去拉她起身到平地上来,“腿怎么样,磕疼了没有?”
nbsp;nbsp;nbsp;nbsp;“腿没事。”凌宴呲牙咧嘴地捂住大腿根,一脸狼狈,“有点扯到筋了。”
nbsp;nbsp;nbsp;nbsp;“你啊。”总是受伤,还总是这么出其不意让人防不胜防,秦笙紧张帮她检查伤情,“乖,把腿分开,慢慢的。”
nbsp;nbsp;nbsp;nbsp;抻了一下,没什么问题,心装回肚子里,秦笙很快假公济私,心猿意马。
nbsp;nbsp;nbsp;nbsp;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撩在她的敏感部位,凌宴嘴角一抽,你倒是别乱摸啊!这个野山参正经不了一点,忽而气血上涌,她扛起秦笙往屋走。
nbsp;nbsp;nbsp;nbsp;“这次不要脚滑了啊。”秦笙笑哈哈。
nbsp;nbsp;nbsp;nbsp;说好的玩具莫名成为一场大战的导火索,所谓比赛早被俩人抛之脑后,直到酣畅淋漓的战争结束后,她们才难得归回童真的一面,纯粹地享受游戏的乐趣。
nbsp;nbsp;nbsp;nbsp;好似比起芷儿等人,她们两个好像更孩子气一些,秦笙摇头失笑。
nbsp;nbsp;nbsp;nbsp;门口守着的武峙一阵牙酸:……这两口子天天笑得这么开心,感情真好。
nbsp;nbsp;nbsp;nbsp;玩了小半个上午,二人没回小楼,稍作整理一道去往村南,和王家掌管的时期不同,如今围墙建好,一间办事堂、一间教头的屋子,两间宿舍,均配有火炕。
nbsp;nbsp;nbsp;nbsp;远远就能听到武习教头正在指导习武,还有孩子们的零星问话声。
nbsp;nbsp;nbsp;nbsp;武习教头伤好后在家里选了次人,不算灾民,从护卫、长工、奴仆中挑了十八个人出来,曾经守在顾家的郑潜赫然在列,浓眉大眼认真操练。
nbsp;nbsp;nbsp;nbsp;孩子们在一旁学习基本体术,等到下午她们要回教室,林家先生会给她们上课。
nbsp;nbsp;nbsp;nbsp;只可惜这批队伍除了教头没有合适的女子。
nbsp;nbsp;nbsp;nbsp;教头脑子好用的很,自己刚来凌家就大手笔买人,稍微一听就明白了凌宴的心思,训练前自己找上门来请示,“东家若想要女子做镖师,我给交好的女军户送个信,这里条件这么好她们会过来的。”
nbsp;nbsp;nbsp;nbsp;军户有朝廷发粮食应该不至于饿死,但也不见得能好过到哪去,放眼整个北地,不会有比凌家更好的地方了,教头看得门清。
nbsp;nbsp;nbsp;nbsp;凌宴喜出望外,“这感情好了,你认识多少?”
nbsp;nbsp;nbsp;nbsp;“十来个。”教头无声叹气,不是天乾女兵们日子难过的很,偶尔还会被男兵骚扰,立女户继续当军户得不偿失,还不如嫁人从军中脱离出去,是以女兵数量不多,她认识的这些都是嫁不出去的,命一个赛一个苦。
nbsp;nbsp;nbsp;nbsp;“好!”凌宴大手一挥,豪气十足,“她们认识的人也可以介绍过来,有多少要有多少!”
nbsp;nbsp;nbsp;nbsp;这是天大的好事!教头猛猛抱拳道谢,“我带姐妹们先行谢过东家!”
nbsp;nbsp;nbsp;nbsp;“不必客气,互惠互利,雇佣你们对我来说是双赢。”凌宴不以为意的小事在很多人看来是唯一的曙光。
nbsp;nbsp;nbsp;nbsp;教头知道那沈青岚为何叫她过来了,鼻子一酸,铁打的硬骨头忍不住软下骨气跪地求人,“东家,我有个不情之请,我可能把娘和母亲接过来生活,她们身子还硬朗,能做事,不吃白饭。”
nbsp;nbsp;nbsp;nbsp;凌宴晓得古人跪地的含金量,连忙拉她起来,“你接就是了,不过我听说你家还有地,处理好了让你双亲过来便是,倒是屋子……”
nbsp;nbsp;nbsp;nbsp;那一刻,望着微蹙着眉头为自己谋划的温和天乾,有这样的东家,教头甘愿把命都给她!做事教学无不百分之一万的用心。
nbsp;nbsp;nbsp;nbsp;如今镖局已见雏形,简简单单的巡视工作结束,凌宴和秦笙回到小楼开始各自的工作,秦笙叫住即将出门的人,“穿上试试合不合身。”
nbsp;nbsp;nbsp;nbsp;她手中的衣挂上一件淡黄斜襟裘皮袄,外面一层绸缎,里面毛绒绒的皮草,让凌宴意外的是脖领缝有一体兜帽,模样半古半今,肯定是老婆给她做的衣裳!
nbsp;nbsp;nbsp;nbsp;“嘿嘿。”有被惊喜到,凌宴嘴角翘的老高。
nbsp;nbsp;nbsp;nbsp;连忙脱掉大衣穿上,尺寸略大两指宽,不影响活动,这正是她平时的习惯,裘袄非常暖和,袖口收紧可以掖住手套,里怀、口袋都有,实用性很棒,凌宴摸着面料稀罕的不得了,“刚刚好!你,怎么忽然给我做衣裳了。”
nbsp;nbsp;nbsp;nbsp;天天摸尺寸当然刚好了,秦笙摸摸她开心泛红的脸,“你整天在山里跑太冷了,那个缝纫机很方便,正好有皮子就弄了。”
nbsp;nbsp;nbsp;nbsp;“那你的呢。”凌宴脸颊亲昵蹭她的掌心,眼巴巴地问道。
nbsp;nbsp;nbsp;nbsp;秦笙笑笑,“我和芷儿的还没做好,等过年我们跟你一起穿。”
nbsp;nbsp;nbsp;nbsp;凌宴很是开心地点点头,把大衣套在外面,“嗯,你仔细眼睛不要累到,皮子厚小心别扎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