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杳不信邪,在他怀里也不安分,磨磨蹭蹭地去拱他,小嘴叭叭的:
「你把灯给我开开,不让你看一看我现在有多美貌逼人,你都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别睡了!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长眠懂不懂!你给我睁眼,好好看着我!」
「傅斯聿你是不是不行?第一次就让你亏了现在还没补回来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成功让傅斯聿睁开了紧闭的双目。
时星杳还想哔哔,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他按在了身下。
低沉危险的嗓音森森从上方响起:「你等下别后悔。」
「我的字典里就没这两个字!怎么着,你还能咬死我不成?」
时星杳也来气了,完全忘了自己第一晚是怎么哭着求饶的,嚣张得差点不知道自己是谁。
然而事实证明,傅斯聿不会咬死她。
但他有一百种方式,能让她……欲生欲死。
直到翌日下午,主卧的窗帘都没能拉开透光。
二哈在次卧那边啄了会儿窗户,就飞到了这边来,啄啊啄。
——妈咪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太阳晒屁股啦!
主卧黑色调的床上,时星杳闭眼趴在枕头上,乌发散落肩后,因为太热软被只搭在白皙的腰间。
暧昧的红痕隐约可见,连纤臂上都有不少,皓白的细腕上不知为何还有两圈轻微的红痕。
她眼睫微微湿润,鼻尖还有点泛红,看着很惹人怜惜。
她做了个梦。
梦到自己被一只霸道的狮子团在怀里,亲吻揉捏,尽情蹂躏,不管她怎么跑都会被拽着手腕带回来。
好不容易给她找着机会跑走了。
狮子突然从背后扑上来,把她压在白色羊绒的地毯上,口吐人言:
「没试过这里,再来一次。」
简直不能更惊悚。
睡得迷迷糊糊中,时星杳听见耳边响起一道磁性好听的声音:「再不起来晚餐都要冷了,我抱你去洗漱?」
时星杳累得要死,连睁眼都费劲,哪儿有力气回答。
可她忽然想起什么,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含糊声问:「你……今天有没有按时吃饭吃药?」
她嗓音有点沙哑,细细软软的,不仔细都听不清说的什么。
傅斯聿唇畔霎时漾开一抹柔软的笑意,「嗯,有。」
「唔。」时星杳好似放下心来,又闭紧了眼睛。
傅斯聿便抱着她下床,看见落在地板上的黑色细带,狭眸忽的一暗。
他昨晚是不是说过要晾她几天?
算了。
不重要。
他顺手捡起黑色细带,一起带进浴室,扔进了脏衣篓里。
大抵是有了经验,傅斯聿深谙怎么在不吵醒她的情况下,让她乖乖配合洗漱。
如果此刻有其他人在这里,必定会很惊讶。
傅斯聿一贯不喜麻烦,也不会主动给自己找麻烦。
不论是傅氏还是世幻都在他的掌控中,这也意味着即便他什么都不做,分分钟就是上亿。
如同行走的钞票制造机。
他原也以为自己绝不会如此对待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