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值钱。”
“废话,下了两百万,我头割下来……嗯,不对?”
郝钧猛的一顿,斜着眼睛:“想说什么?”
林思成的神情很郑重:“师兄,这壶价值很高,不单单是研究价值,还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和科学价值。
其它不提,只从‘清代第一只蓝砂壶’而言,就能算得上珍品,甚至是孤品。沉淀几年,再稍稍运作一下,翻个两三倍不是不可能……”
两百万的两三倍是多少?
四百万,六百万?
“两三倍就两三倍吧!”
“关键的是,这壶还是……”
“好了,再别说了!”
郝钧挥手打断,神色同样很郑重,“林思成,你能叫我一声师兄,那咱就是讲究人,咱谁也别埋汰谁!何况,以后的日子还长,你急什么?”
想想今天,林思成从前到后,有哪句话是带有误导意味的?没有。
有没有提醒过?
何止是提醒?就差喊了。
而再要提醒,他醒不醒不好说,老宋保准第一个先醒。
所以,林思成已是仁至义尽,今天这漏他捡的天经地义。
自己之所懊恼,也是恼自己脑子不开窍,林思成那样点,都点不醒。
况且,不让林思成捡,难道让老刘和姓吴的捡?
真要被那两个王八蛋捡走,自己能悔一辈子。
当然,话再反过来说:于情于理,林思成确实该给自己分一点,但他老郝缺这点?
他缺的是林思成这样的朋友。
看看身边的那些王八蛋,就像老刘。再看看林思成,高下立判……
林思成点点头:“好!”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要说什么分不分的,就是矫情了。
正如郝师兄所言:日久见人心。
“那师兄,医院还去不去了?”
“来都来了……哦对,到门口停一下,买点东西!”
“还买什么东西,把这壶往他面前一摆,说是你带我捡的,保准爷爷笑的合不拢嘴。”
“林思成,你少扯蛋!”
一码归一码,到医院来看病人,空着两只手算怎么回事?
郝钧没听林思成的,拣了些新鲜的水果,又拿了两个上好的礼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