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在沙发上,双腿还分开着,阴道刚刚射过的精液还在流。
她胸口起伏剧烈,皮肤泛红、眼神迷蒙,一身淫乱到极点的模样,让沈佑看得眼底发暗。
他从床边抽屉拿出一个东西——一枚短小的玻璃塞,尾端有个银色圆环,圆环外缝着一小撮软毛,看起来就像某种……尾巴。
她还在喘,没注意那是什么,直到他跪下来,抓住她的臀部,将那东西按上她还湿润的穴口。
她瞪大眼:“你……你要……”
“你今晚,不只是我的情妇,还是我的载体。”
他把玻璃塞推进去,塞得极慢,让她感觉那异物一点一点滑进体内,最后卡在里头,被紧紧夹住。
她整个人抖了一下,低声喘着:“不可以……我会被发现……”
“那你就要夹紧,不让你老公发现你体内还留着我。”
她咬牙,羞耻感像火一样烧红她的整张脸,却没有拒绝。她只是颤着手将内裤穿回去,裙子拉下来,把自己的羞辱与兴奋一起藏起来。
“还有。”他说。
她抬头看他,眼里湿亮又混乱。
“你今晚,要去主动勾引你老公。让他干你——但你不可以叫出我的名字。”
她整个人怔住。
“你是疯了吗……”
“你才是疯了,张太太。你会照做,你会夹着我的东西、用你老公的肉棒把我推得更深,然后高潮给我看。”
她闭上眼,双腿发软。
“好……我照做。”
她回到家时,张扬正要洗澡。看见她,他露出一贯温和的笑:“加班到这么晚,辛苦你了。”
她点点头,努力不让自己声音发抖。
“我……今天有点想你……你洗完澡,要不要来我房间?”
他一愣,随即笑开。
“当然好。”
她走进浴室,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挂起来,仔细检查那枚塞子还在不在原位──还在,稳稳地卡着,重量让她在每一步都能感觉得到它的存在。
她走进房间,脱光衣服,躺在床上。
丈夫上床时,她主动将腿打开,像以前从来不会做的那样直接、主动。张扬也有些惊讶,但没有怀疑,反而更温柔地抚摸她,亲吻她胸前。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她没说话,只闭着眼──因为她的高潮,已经开始堆迭。
丈夫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异物被顶得更深,她几乎是差点叫出声。
每一下插入,她都能感觉到那塞子被推压、被摩擦,像有个秘密被他肉棒撞击着。
她整个人像被针扎般敏感,每一下都刺激得她快要爆炸。
张扬说:“今天……好像特别紧?”
她瞪大眼,心脏狂跳:“没有……我只是、太想你了……”
她说谎,但说得眼泪都流下来。
她知道自己多么脏,多么变态。可就是这样,让她在丈夫射进她体内前一秒——整个人颤抖着高潮了。
她夹着两个男人的东西,躺在自己的婚床上,满身是汗与体液,却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还真实。
她是情妇,是贱货,是坏狗,是张太太,是母亲,是被调教得彻底坏掉的女人。
而她,爱死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