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不查了?
那我算什么,算什么!
我满脸幽怨,抬头直直盯着惜月老师,老师含笑不语,提起粉笔敲着黑板作板书。
课我从来是不听的,如今御姐在上萝莉在旁,争奇斗艳羞花闭月,只怕稍微看上两眼就得露出一脸痴相。
我不敢怠慢,着急忙慌掏出数学竞赛习题集猛刷,这玩意做过的都知道,量大管饱,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疾病。
祝清欢学习倒是认真,一点没有富家娇女的架子。
很快四节课上完下了学,班里陆续走光,我做完残存的一道不等式证明,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祝清欢就倚在门口,脑袋低垂,书包也不带。
楼道几个男生故意大声交谈,偶尔偷瞄班门口的绝美少女。
“走啊,请你吃饭。”
我掏出那两张大钞,拍着少女香肩。
“哟,不是不喜欢小的嘛,这算什么?”
清欢一点面子不给,扭头就要走。
“别介,我是学生,还真能靠下棋赚你钱不成,就当我请客你买单。”
“呵,走就走,吃光你,瑞平街有家披萨还行,去那吧。”
“走吧,先说好嗷,就这两百啊,多了没有,小资本家可别嫌弃。”
“去你的,凭啥污蔑我是资本家!”
我俩边走边说,下了楼,路上人迹疏淼,尘嚣渐远,天色未到黄昏已是一片暖熏,身旁的少女娇声打闹,丝丝甜蜜涌上心头,恋爱的味道嘛?
脑海中的绝美身影迅速占据我全部心神,五岁那年初见的短发女子,倒提一柄断鸿,抱着我横眉冷对千夫所指,低头柔声让我喊她妈妈。
妈妈……
我一身冷汗,再不敢多想,甩掉杂念,笑着应答:“你手上那戒指我在杂志上看过,青莲市最名贵的玉戒,是叫血色紫清,鬼子屠城那会儿先辈为了保住它塞进自己肚子里染红的,拍卖价七八十万对吧。你这种富家女身上的不可能是赝品,随身带着几十万也真是不怕被抢。”
“小三十见识不浅嘛,嘻嘻,大部分人认不出来,能认出来的自然不敢抢。”
祝清欢下午处了几个闺蜜,这会也三十三十的叫唤起来,显然是觉得我成绩不过尔尔吃定我了。
年轻啊少女!
披萨店生意一般,看一眼价格就知道大伙还是太富有了,十二寸的夏威夷披萨198一个,日尼玛。
祝清欢饭量不大,吃了一片后低下头,拿着下一片放在嘴边慢慢咬着,樱唇嫩到好似滴血,抿着澄黄饼边,小口小口的,像是捧着稀世珍馐。
少女俏目含春,脸色粉到透红,店内古典乐轻柔,和熙熏暖的灯光打在清欢发梢,精致容颜毕现,她突然抬眼,笑意盈盈与我对望。
我相信没有哪个初中男生能在这样的画面下思考,不不不,不行了,死脑你快想啊!
“嘶……啊!”
顿时五内轰鸣,我不受控制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