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叫得最骚?”
李朗的声音贴在耳后,沙哑得像火从喉间滚出来。
“是停车场那个,还是山里那个?”
宋文林嘴里咬着手指,喘得几乎说不出话,眼尾泛红,头发黏着额角,但李朗的手还撑在他腰下,硬是把他撑成那个最能被操穿的弧度,每一下都狠狠撞进最深的那一寸,撞得整个人一抽一抖,“啵滋、啪——啪”的声音混着水声炸开。
“啊、啊啊……等一下……我、我、我撑不住……李、李朗……你、你再这样我真的……”
“说话。”
李朗一手扣住他后颈,腰一拧,角度往上一挑,下一记重顶几乎是要把他从里头掀起来“啊!!”
宋文林整个人炸开似的拱起,阴茎前端一跳一跳,一股股前列腺液从马眼涌出,还黏着自己的大腿和李朗的腹肌,他颤着手撑不住地往下倒,穴口却一缩一缩死死地夹着那根还在跳的紫黑肉棒,连李朗都低咒了一声“操……”
“那个停车场的大哥,是怎么操你的?”
“哈啊……哈啊、我不知道、又顶到了……恩啊……哈……”啪!啪!啪!
“在车里干?车窗起雾那种?”
“嗯?是这样干?”
李朗话还没说完,一记从腰根带起的撞击狠狠压到底,像是整根钉进去不留缝隙。
宋文林猛地拱起腰,腿一抖,整个人像被电过,前端一阵剧烈颤抖,白浊精液一股股地喷在自己小腹和床单上。
他张着嘴,没声音,像是整个人都被干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汗顺着他的背脊滑下去,喘息乱到根本接不上。
李朗看着他这副样子,语气却一点不乱,只淡淡开口:
“射一回,就哑了?”
说完不等宋文林回神,李朗节奏忽然转狠,每一下都撞得墙边“咚咚”作响,像是要逼他开口。
“是谁直接把你的小鸡巴操射”
“是谁干到你现在连话都不会讲?”
李朗贴近他耳后,一边干一边低声说,声音压得极近,像是在逼供:
“说出来。”
他发不出声,只剩下一口一口碎喘,像是整个人被操断。
李朗粗喘着,额头抵上他额头,一手掐着他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想好了没”
语气一顿一顿,身下粗屌跟着一捣一捣。
“是家花猛,还是野花猛?”
宋文林眼神已经全乱了,嘴唇颤着开合,手指扣得发白,整个人都还在收缩,喉头一动,终于破音吐出一句:
“……家、家花……”
李朗笑了,是那种低下来贴着唇角的笑,笑着狠狠冲了几下,粗肿的鸡巴整根埋到底,在宋文林体内放肆地射了出来。
余韵里只有喘息和汗水混成的水声,两人还黏在一起,谁都没先退。
宋文林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手软脚也软,汗水贴着肌肤一层一层往下滑。
他喘得像刚从水里捞起来,胸膛起伏得快炸开,手臂根本没力撑住自己。
可李朗还没拔出。
那根粗热的肉棒就这样还塞在他体内,轻轻地,慢慢地,像没打算离开似地一寸一寸地在穴里磨着、滑着。
“……啊……别……别动了……”
宋文林声音哑得不像话,几乎是用喉咙里最后一点气喘出这句话。
他背后还在颤,穴口收一缩一缩地夹着李朗,像是刚高潮过还没回神的肌肉记忆自己在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