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被压在岩石上,衬衫被扯到腰间,屁股裸露在空气里,水珠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滑,湿热与清凉交缠,让人神经一点点崩断。
李朗把许以晨又翻了个面,从后面压上,双手撑在他身侧,腰往前一送“啵、啵滋……”
湿响炸开的瞬间,许以晨整个人向前一颤,额头抵在石面,咬着唇死忍。
李朗弯腰在他耳边低语:
“忍什么?都干进来了。”
“……不要讲话……”
“那你也别叫。”
又是一记重顶,整根撞进最深处,撞得许以晨喉头发出一声闷闷的“啊……!”
溪水声哗啦啦地流,叶影随风晃,林间一切看似宁静,只有这一小片河床正上演着原始本能的撞击。
啪、啪、啪、啪“学长,”李朗喘着气,声音带笑,“你这水声都盖不住你呻吟,真骚。”
“啊、哈啊……闭嘴……”
“闭不住的不是我,是你这小穴,刚插进来就夹得哥快射了。”
许以晨根本说不出话,已经数不清射了几次,但李朗还在操干,他只能咬牙承受。
每一下撞进来,他的腰就抖一次,双腿打颤,水花四溅,屁穴紧紧吸住那根浓热的肉屌。
李朗忽然扣住他一边腰,一手往前探,握住前面那根已经被操得一跳一跳的肉棒。
“硬了。你这人嘴上说不要,下面比我还老实,这都第几次了。”
“啊啊、你、别、摸那边、哈啊、我射不出来了”
“学长,你这反应真的不像第一次。”
“我、我不是、呜啊、”啪。啪!啪!
李朗没再让他说话,整个人贴上他背,速度加快,撞得石缝都发出水震的嗡鸣,像林子里什么兽类在发情奔突。
李朗的腰已经绷紧到极限。
他低头看着怀里那张红透的脸,许以晨几乎是被整个搂进胸口,双腿被架高,身体一缩一缩地颤,像每一下都在咬紧牙关撑着。
“学长……”他咬牙哑声,“你要再这样夹,我真的会、啊……!”
话没说完,李朗猛地一顶,整根埋入最深,腰狠狠震了一下,整个人从喉头泄出一声压低的闷吼。
他的背肌绷紧、指节泛白,身体定在那个角度,像是失控又不甘地硬撑着,把最后一寸都压进去。
许以晨的声音也被撞散,他没叫出声,却整个人猛地一抽那是一种被彻底点燃神经的反应,像电流从下腹一路窜到胸口,他的脊椎整条拉直“……哈啊……不、不要再……啊……我……我、又……!”
他没射,但整个人瘫了下去,胸口剧烈起伏,双腿还不住抽动。
那是一种没有液体、却彻底被掏空的高潮,深处被操到极限,神经全数爆开。
李朗慢慢抽出粗屌,过程中许以晨的穴肉紧缩仍死死吸住,像在不肯放人。
他低头,咬了咬许以晨泛红的耳朵许以晨睁不开眼,脸侧贴着李朗胸口,全身湿热得像刚被雨打过,嘴角微张,只剩下细碎的喘息和发红的眼尾。
水声还在耳边流动,空气里只剩下湿气与汗味混合的余温,像一场森林里谁也无法控制的风暴刚落下。
但他知道,他身体里,还有一整个人在他最深的地方,留下了再也甩不掉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