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也想要吗?”
慕碧桑垂眸目光中带着疑惑和不解,“很舒服?”
无案尊者浑身一僵,随后怒火与妒火交织的更甚,他咬着牙,“要。”
后面的一句问话他却无论如何都没脸说出口了,他只是拉住了慕碧桑的衣衫,以一种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姿态将人拉入床榻之间。
无案尊者坚定中却又含着胆怯,所有的动作都舒缓的令人难耐,这甚至影响到了慕碧桑,让他不由自主的放缓放轻了动作。
“又红了。”
慕碧桑疑惑地盯着无案尊者通红的脸,还未细看就被恼怒的无案尊者捂住了眼睛。
“你乖,不要看。”
无案尊者羞红着脸,他看着被他蒙住脸后乖巧的慕碧桑既心跳如鼓又妒火难消。
昨夜师弟是否也如今日这般乖巧听话,任由那无耻魔族肆意妄为?又是否与那人抵死缠绵,不分你我?
无案尊者不知,但他知道一点,那就是他如今真的栽了,他再也守不住自己的君子之道,而是甘愿为了慕碧桑做那欺世盗名,乘人之危的无耻之徒。
无案尊者阖眸片刻,终是颤抖着手拉开了慕碧桑的衣物。
一片青红与指印交织成一片烈火,将无案尊者的理智彻底焚烧殆尽,无案尊者疯狂的渴求着与慕碧桑融合、交缠,仿佛只有这样,慕碧桑的眼睛里才能够只看得见他一人。
“师弟,全都交给我。”
无案尊者在慕碧桑耳侧温柔的说道,随后义无反顾的容纳了慕碧桑的一切。
日上柳梢头,无维却始终未曾见过本应该出现的师尊的身影,他犹豫片刻后走到了慕碧桑的房门前。
手刚抬起,换了一身衣衫的无案尊者就打开门走了出来,他面色红润,神情餍足,细看之下还隐约可见未曾被完美遮盖住的痕迹。
无维只觉得一道惊雷劈在身上,震得他神色呆滞,久久不能言。
“是无维啊!你有什么事情吗?”
无案尊者尴尬的站在门口和无维四目相对,置于门扉上的指腹快要将其按出印子来。
“无事,只是日头见长却不见师尊身影,有些担心师尊蛊毒复发罢了。”
无维终于缓过神,尴尬的撇开眼垂眸答复道。
失去理智的缠了慕碧桑一整天的无案尊者耳根几乎红透了,“你师尊他无事,他不过是我有事相商就耽搁了些时间。你且先去学堂听学吧。”
返回宗门的弟子如若不闭关那每日还是需要照常去长老们的学堂听学的,无维也不能例外。
哪有人在安寝的地方商量事宜的啊?更何况还大门紧闭,几乎一整天都不见出来……
即使淡漠清冷如无维听闻这话也难免心里犯嘀咕,但他却也知情识趣,知晓掌门师伯这般说定是想要和师尊独处,便也不再反驳。
“晚辈告退。”
无维应声而退,无案尊者这才松了口气,转身进了慕碧桑卧室。
室内的床榻上,浑身清冷却满面风情的慕碧桑盘腿而坐。
无案尊者看着浑身充满了风情的慕碧桑喉结微动,他赶紧挪开眼,一边压着心底再次升腾起来的谷欠望,一边跟慕碧桑念叨。
“今天宗门内没什么事情,我就暂时不走了。我在这儿可曾会叨扰到你?”
无案尊者温声的询问慕碧桑,想着若是慕碧桑觉得困扰他便悄悄的守在外面。
慕碧桑眼睫一颤,面上似乎有些无奈,“虽然我并不觉得师兄会给我带来困扰,但是……”
慕碧桑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过度纵谷线对身体与修炼无益。师兄应当节制才是。”
夜晚缠绵便罢了,如今师兄白日也喜欢上了,实在是太荒度时光了。
慕碧桑说他纵、纵谷欠?
无案尊者脸色倏地变得难看起来,他想要反驳却又无从反驳,最后只能咬着牙黑着脸点了点头,“师兄会、克、制、的。”
他这声应答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