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之后,苏瑶卿将这一枚香囊拿过来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细看是看不出什么问题的。
她拿起来闻了闻,这闻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刺鼻的味道——
但因为有前车之鉴的原因,总归还是要小心一些,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青雀,你将这香囊拿到太医院里面去,让刘太医看看这香囊中的成分有无问题。”苏瑶卿语气不冷不淡道。
“是。”
青雀接过了香囊,抬脚就往门外走。
苏瑶卿望着青雀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她的眼中,才收回了目光。
她单手扶额,微微闭眼。
朱稷起先说的那些话如魔音绕耳般环绕在苏瑶卿的耳畔。
苏瑶卿睁开了眼眸,看了眼金雀:“你且陪着本宫去御花园中走走吧。”
“娘娘可是因为四皇子的缘故而在忧心?”
“你这丫头倒是聪明,你说这四皇子当真已经知错了吗?”
“娘娘,奴婢不敢妄自断言。”
苏瑶卿轻笑了一声:“罢了,罢了,本宫也不为难你了,随本宫出去走走吧。”
“是。”
与此同时,东宫。
朱秩抄写了一篇静心咒,待抄完,浮躁的心逐渐的平和了下来。
这时,老皇帝身边另一名贴身太监来了。
朱秩落笔,看了眼刘公公,问道:“不知刘公公此番来此是所谓何事?”
“是陛下让奴才来的,陛下说这六皇子的事情全权交由给太子殿下处理,他不做任何评判。”刘公公道。
“若是孤将这六皇子埋进皇陵,父皇依旧不会有任何意见吗?”朱秩问。
刘公公明显的愣了一下,回神后,好心提醒道:“殿下,老奴虽然不知道陛下是何等想法,可是殿下,这六皇子犯的可是造反之罪,按照我朝律法理应五马分尸,死后丢进乱葬岗。”
他一说完这话,又顿了下,又接着说:“殿下,您是大虞的储君,未来的君主,想来你应该懂得奴才说的这一番话。”
话落,刘公公行了一个告退礼:“奴才话已经带到了,该回去复命了。”
书房瞬间静下来,仿佛落针可闻。
朱秩撇向慕子期问道:“你怎么看?”
“臣觉得,刘公公说的倒是有理。”
“孤明白了,且找个风水宝地将他埋了吧。”朱秩无悲无喜地说。
“是。”
慕子期才刚刚走到门口。
朱秩又将他喊住了:“之前不让青雀进来的那一位侍卫,可有查出他是否是六皇子安排进来的人?”
慕子期迟疑道:“殿下,种种迹象表明,那一名侍卫并非是六皇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