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做的,他会那么好心?”沈云汐一边摆弄着新首饰,但仍旧嘴硬道,“前些日子他是怎么嫌弃我的,你又不是没看见,在他嘴里,我好像是那一等一的毒妇,爱钱攀附权贵还玩弄他感情的罪人。”
“那是嘴上,心里不定怎么想呢。”时夏将东西理好,整齐的摆在一处黑桃木匣子里,两人朝慈安堂走去。
沈云汐受了伤,走不了太快,而且伤口在腰股处,一动就牵着的疼,所以两人只好绕远路,避开的花园里的上桥下桥。
两人慢悠悠的走着,突然听见远处,不远处,一道声音,“避着些人,光彩么?”
“这些东西不拿,难道等着有人送过来么?混账东西!”
“还有这些这些,能多拿就都多拿些,等搬出去后都得自己买。”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萧焕,还有沈云汐那厮,走着瞧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一拐弯,沈云汐和对面打了个照面。
冤家路窄,竟然是赵秦。
赵秦乐了,一手撑在墙上,混不吝的道,“我当是谁,竟然是咱们侯府的二夫人,哦不对,应该是三夫人。”
沈云汐冷下脸来,这地方是前厅到后院的要道,人多眼杂,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听见刚才的话。
“还有力气胡说八道,看来昨日伤的还不算重。”
赵秦微微靠近,压低声道,“你和萧焕那点子猫腻别以为我不知道。”
沈云汐冷眼看着他,仿佛一只被去了利爪和利牙,只会无能狂怒的猫,蹦跶的样子,好像一只小可爱。
“你最好祈求萧焕能给你撑一辈子的腰,别让我逮到机会,否则的话我弄死你。”
“赵弘时如今真是出息了,教出的儿子竟然敢在侯府大吼大叫,威胁起侯府的长辈来了。”萧焕不知何时出现在沈云汐身后。
赵秦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点的。
“还不走?”
萧焕同样抬手撑在墙上,看起来像是揽着沈云汐似的。
沈云汐有些不自在,绷着身体。
身侧,玄青拔刀威胁。
长刀半出鞘,沾过血的刀刀光格外凛冽,赵秦打了个哆嗦,灰溜溜的离开。
“谢谢帮我解围。”
萧焕睨了她一眼,“嫁了个人怎么将脑子都嫁傻了,欺负到你头上都不知道反击。”
沈云汐:……
说罢,萧焕摇着头离开。
身后,玄青将一大框核桃塞给时夏,有些结巴的道,“别人送的,我家公子正准备扔,不如就送给二夫人补……补脑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
看着那一筐核桃,沈云汐心中有些甜蜜。
核桃补气血,三年前在云州时,萧焕偶然受伤,流了好多血,他要强又不肯吃那些补血的汤药和食物,于是沈云汐便打着补脑的噱头每日喂他吃许多核桃。
想到这,她大步追上萧焕。
“你也去慈安堂,一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