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越眼睛一瞪,直接向前窜了一步,“姓赵的还有姓孙的,你俩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意思喽,”赵公子看向身侧的同伴道,“京城谁不知道你苏容越吃药把自己个儿吃得不举,还在床上躺了好几日啊!”
说完两个男子便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嘲讽。
苏容越脸上一白,极力否认道:“胡说!谁告诉你们的!小爷才没有!”
“还不承认,哈哈!你若是没有不举,怎么好几日都不见你在外面玩儿了?今日连马球赛都没上场,往年你不是都跟在你的大哥屁股后面一起的吗?”
说着那二人又笑起来,动静不小,将好些在帐中休息的人都引了出来。
周围议论声越来越大,苏容越一张脸憋得通红,他猛地侧身指着谢凝星道:“我夫人不让我去的,说是怕我受伤,她会心疼!”
说着他就走过来拽着谢凝星的胳膊,目眦欲裂,“夫人,你告诉他们,是不是!”
谢凝星感觉有什么脏东西贴在胳膊上,她咬着牙笑着看着苏容越,“夫君,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这种事有失体统吧,咱还是回去吧。”
苏容越仿佛着了魔似的,死活不松手,“不行,我不能容忍他们这么污蔑我!”
谢凝星笑了,是不是污蔑这蠢货心里不清楚吗!
这个时候还纠缠不清,等着更多的人看笑话是吧!
她狠狠地捏住苏容越的手腕,将他的手从胳膊上拽下来,语气恶劣的低声道:“你给我收敛些,别不知好歹!”
苏容越红着眼睛,一副暴怒模样,“你什么意思?不给面子是吧?”
一旁的孙公子见他这幅气急败坏的模样,立刻开口嘲讽道:“男子汉大丈夫别拿自己夫人当借口,有本事下午狩猎场上比一比。”
听了这话,苏容越哪里还忍得了,立刻扭头答应,“比就比,谁怕谁!到时候输了你就给小爷我跪着学狗爬,从爷的裤裆下钻过去!敢不敢!”
“有何不敢!”孙公子扬起下巴,“你若是输了,也从爷的裤裆底下钻过去。”
“好!你们给我等着瞧!”
说完苏容越便瞪他们二人一眼,气冲冲地到马厩那儿去挑选马匹去了。
人走后,那两个公子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大笑几声,便摇摇摆摆地离开。
好戏散场,周围吃瓜的人也回了自己个儿帐篷。
谢凝星出来一趟没听到想要的消息,反而还遇到苏容越这个狗东西沾了一身晦气,气得狠狠踹了一脚一旁的石子。
石子竟直接飞了出去,砸在了斜前方的帐篷上,惹得里面的人怒骂一声。
谢凝星生怕惹祸,着急忙慌地跑回了自个儿帐篷。
回去躺了没多久,下午的自由狩猎便开始了。
谢凝星不会骑马,外头又热,便赖在凉椅上懒得出去。
密林之中,随处可见公子小姐们策马挽弓的身影。
穆景宸与苏永昶并排骑着马儿,走在一条比较僻静的小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