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属下这就去调查。”
张扬笑嘻嘻的点头应下,麻溜离开。
人离开后,宋鹤眠将府中工匠做出的袖箭放在手里。
眼前浮现今天沈枝意和江柠歌吵架时的神态。
过去他曾听闻,定安侯嫡女是个温柔甚至有些软弱的女子。
不论是上次面对他,还是这次面对江柠歌,都看不出丝毫软弱之色。
他不知道会调查出什么,只是觉得几分怪异。
另一边,车夫在江柠歌催促下,快马加鞭往定安侯府飞奔。
到门口车子刚停好,不等丫鬟掀开车帘,江柠歌就直接冲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间,江柠歌扑到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小姐。”
丫鬟见江柠歌哭的伤心,瑟缩的站在一边,手足无措。
“该死的沈枝意!”
江柠歌愤恨的捶打被褥,嘴角被咬出了血。
一想到今日被人围观的情景,她如芒在背。
不知明日,京城人会如何说她。
都怪沈枝意!
为什么做了药人,竟然还能活下来!
柳颜洛听说江柠歌回来,满心欢喜想要过来问问今日宴会怎么样。
谁知半路就有嬷嬷告诉她,江柠歌是哭着跑回来的。
“哭着回来?不应该啊,到底怎么了?”
柳颜洛闻言,心疼的紧,但江柠歌一向知礼又聪明,她很是放心。
临走之前,她差人为女儿好好装扮。
不可能出问题啊!
嬷嬷尴尬的摇摇头,宴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不知。
“废物。”
柳颜洛一甩袖子,快步去找江柠歌。
还没有进门,就听到呜呜的哭声。
“出什么事了?”柳颜洛三步并作两步挥退了下人。
见江柠歌趴在床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像是被揪住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啊。”
柳颜洛急切的追问。
江柠歌起身,扑到柳颜洛怀里。
“你一定要为我做主,沈枝意害我。”
她断断续续将今日在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柳颜洛。
“你糊涂啊,怎么能在大门口和沈枝意抢轿子?”
柳颜洛听完之后,就知道坏了。
江柠歌的身份摆在那里,就算是不喜欢,面子上也要过的去。
外面毕竟不比侯府,他们可以随意对沈枝意捏扁搓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