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尊严、贞洁尽毁,眼泪不由自主地滚落。
完事后,似乎连多待片刻都让他觉得不适,冷冷地下令:“出去。”
池暖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双腿发软地下了床,可她的衣服都被撕烂了,就算是要出去那也只能裸着身子。
池暖无助地望向慕容楚,满眼泪水地乞求着他。
慕容楚烦躁地皱了皱眉,随手扯过自己的外套丢给她,“走吧。”
这么被无情地对待了三天,到第四天的晚上,她终于忍无可忍了。
她伸出双臂勾住慕容楚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轻说:“请将军怜悯我。”
她实在受不了了!
当初妈妈教导之时分明说这件事会让女子感到非常愉悦,但她每次都觉得痛苦不堪。
女人柔弱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让慕容楚的动作顿住了。
正当池暖以为他会停下时,男人一只大手捏住了她的脖子,炽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别打什么主意,既然你已经被送到这儿了,就好好接受。”
才答应宠几天,这女人就开始不安分了。
“奴……奴婢知道错了。”
慕容楚冷哼一声,继续进行他的任务。
忽然间,他感觉到身下湿了一片,低头一看,床单上染上了一抹鲜红。
再看床上的女子,脸庞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醒一醒。”
没有任何反应。
男人的脸色阴沉下来,大声喊道:“人呢?去叫军医过来!”
军医和负责照料池暖的苏妈妈一起进来。
苏妈妈仗着自己是长公主的心腹,连基本的礼节都没守,急切地望向躺在床上的池暖,“将军,出什么事了?”
慕容楚没说话,确认池暖的身体被被子包裹严实了之后,下巴微扬,“过来号脉。”
关于长公主特意派了个侍妾给将军留后代的事早就传遍了营地,军医当然也知情,低着头恭敬地上前号脉。
片刻后他说道:“回将军,这姑娘气血虚弱,需要多休息就能恢复。”
慕容楚皱眉,“那她为什么会流血?”
“流血?”苏妈妈心中一惊,不管礼仪地掀开了被子,“才几天就不行了,真是没用!”
军医立刻垂下了目光退到一边。
非礼勿视,就算是通房的丫鬟,那也是这位将军的人。
“这件事将军您不必担心,根本就是她自己没本事打扰了您,老奴现在这就把她带走。”说完,苏妈妈就连被带人把池暖拖走了。
慕容楚揉着手中的戒指,虽然没拦住她,但想起刚才女人卑微求饶的样子,心里有些内疚。
没想到她是真的难受,并非装模作样。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碰到这个女人都叫他感到欲罢不能,乃至有点上瘾的感觉。
他冷笑了一下,还是中了她的计策,要不然自己怎么可能控制不住自己!
想到这里,慕容楚心中的最后一点怜悯也被浇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