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狠狠瞪了陆迢迢一眼,从篱笆里一扭身子,钻了出去。
陆迢迢扶额。
这小狐狸脾气还挺大,一言不合就跑。
不过,小狐狸给出的信息还真挺重要。
陆迢迢捏了捏拳头,她打算明天去核实一下介绍信的事。
如果这事是真的,苏清婉还想把介绍信扣下?呸,门都没有!
陆迢迢洗了个脸就去睡了,这一觉睡得斗志昂扬,香甜无比。
这个时候的顾家,可就没这么安生了。
林月秀坐在地上,又哭又嚎。
“作孽啊,上好的麦乳精,饼干和奶糖,就全都给了苏清婉,这和扔河里有什么区别哟。”
“不,不对!扔河里还能听个响儿呢,给了苏清婉,连个响儿都听不见!”
……
林月秀哭得厉害,顾严生听得一阵阵的头疼。
实在是忍不住,顾严生怒道:“妈,你能不能别说了!你今天去找清婉麻烦的事,我还没问你呢。”
他一开口,林月秀还真就不哭了,一骨碌爬起来瞪着顾严生:“是谁告诉你的,是苏清婉那个小娼妇?”
顾严生皱眉:“什么小娼妇,清婉她人很好。”
林月秀啐了一口:“好个屁!她人好,她还能把咱们家的东西都拿走?”
说来说去,就是绕不开麦乳精和饼干。
顾严生无奈:“妈,你讲讲理,清婉拿那些吃的不是为了吃喝享乐,她是为了前途。”
林月秀狐疑:“什么前途,没听说啊。”
顾严生告诉她:“是为了介绍信。”
“介绍……”
林月秀忽然明白过来,瞪大眼睛看着顾严生。
时间到了七七年,一切秩序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两个月,城里纺织厂已经开始招工。
这年头的招工消息,都是内部优先,纺织厂有个主任是陆迢迢的亲戚,是她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了陆迢迢,想让陆迢迢报考。
听说后来陆迢迢也考了,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林月秀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