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婶冷哼一声:“林月秀,都啥时候了你还不去看看你儿子?你再不去,他都要被人给毙了!”
“你放屁!”林月秀怒,“我儿子立了功,是正儿八经的干部,就是你全家被毙,他都不带被毙了的!”
田婶阴阳怪气地冷笑两声:“都当干部了,咋还帮他舅偷猎呢?”
林月秀一愣:“你说啥?”
田婶一个白眼扔过去:“我说啥你没听见啊,问个屁!行了,我还得去帮我家老头子监视呢,没空跟你这这那那的。我走了!”
田婶风风火火地走了。
林月秀腿一软,差点摔倒。
于妈嘲讽林月秀:“还以为你儿子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呢,没想到,是个不法分子!”又看向苏清婉,“清婉,你没事少搭理她。”
苏清婉却没搭理于妈,担忧地上前扶起林月秀:“林姨,您没事吧?”
于妈一愣,脸色不太好看。
于姑姑也皱了眉,嘀咕:“小苏可真奇怪,她咋不站在你这边呢?难不成……”
姑嫂俩对视一眼,心里都有点嘀咕。
林月秀从地上爬起来,咬着牙:“快,快走!快去晒谷场那边看看,严生,严生他不会出事的!”
苏清婉连忙点头:“走,去看看。”
苏清婉扶着林月秀,往晒谷场那边去了。
于妈和于姑姑对视一眼,心里打鼓,也跟着一起去了。
另一边。
晒谷场旁的小屋里,几个盗猎的鼻青脸肿,跪了一排。
这屋子平时都是废置的,没人用,屋里一共就一张椅子。
田支书不敢怠慢裴延,擦干净椅子,陪着笑脸:“裴……咳咳,首长,您坐!”
“谢谢。”
裴延道了谢,却没坐。
他思索片刻,回过头看向陆迢迢:“你来。”
陆迢迢眨眨眼:“我?”
裴延点头。
陆迢迢纳闷,走到裴延身边。
裴延示意她:“坐下。”
陆迢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