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门他都没能进去。
陈松雪咬着嘴唇,很是不甘心的样子。还在想用怎样的借口劝说谢听晚喝下这汤药。
就在这时候,陈漾气势汹汹的带着一大群人冲进了院子里头。
换做原来,青莲定然会想方设法拦住这群人,不会让他们在院子里头如此放肆。
但而今青莲不在了,这些人闯她的院子就有些旁若无人的意思了。
“陈漾,你这是做什么?”
陈漾并不回她的话,只一双眼睛四处搜寻着什么,在看到桌上摆的那碗黑漆漆的汤药的时候登时就火冒三丈。
原本苏妙可同他说,谢听晚一直都在服用避子汤药的时候,他还不信。
毕竟他与谢听晚尚且还没有夫妻之实,她实在用不着在这个时候服用这汤药。
但而今亲眼见到之后,陈漾是不得不信了。
同时也不免在想,谢听晚到底有多厌恶自己?!
陈漾直接将桌子上的汤碗打翻在地上,吓得陈松雪跳了起来。
谢听晚更是怒不可遏,“你今日又犯什么病?”
苏妙可开口道:“姐姐,我早就同你说过不要这样做,你为何偏就要一意孤行呢……”苏妙可说的言辞恳切,十分痛心疾首的样子。
谢听晚猜到这又是她在背后煽风点火,如今却也不惯着她,直接起身给了她一耳光。
“你以什么身份在和本郡主说话?一群人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已经很没规矩了,还不知道行礼?”
吴女官虽然走了,但鉴于谢听晚的伤势实在是太过严重,因此还是留下了几个宫里头出来的嬷嬷照顾谢听晚的。
听了谢听晚的话,几个嬷嬷便将苏妙可死死压住跪在了地上。
苏妙可惨叫一声,听的陈漾心里都有些发毛。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确有些太过鲁莽了,如今谢听晚可是太后亲封的郡主,身份地位自是不一样了。
饶是他再不愿意,也还是要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给谢听晚行礼问安。
“草民拜见宁懿郡主……”陈漾的这些话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谢听晚却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自顾自的开始给自己沏了一壶茶。
“说说吧,主君今日气势汹汹的来我院子里头,是要捉奸呐还是要拿脏啊?”
谢听晚说话的时候讽刺意味十足,偏生陈漾只能忍着。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服用避子药?”陈漾咬牙切齿的如是说道。
避子药一出,陈松雪只觉得自己的眉心跳了跳。连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起来。
谢听晚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陈漾,你我尚且没有夫妻之实你也知道,我服用避子药做什么?”
陈漾双手握拳,“这话应该是我来问郡主才对吧?你我并无夫妻之实,你便如此着急的要用药,要么就是郡主铁了心的要让我陈家绝后,要么就是……郡主是要效仿二房那位嘛?”
“放肆!”李嬷嬷呵斥道:“你怎敢这样同郡主说话?”
陈漾只觉得怒火中烧,梗着脖子道:“若真如我所说的一般,不要说你是郡主,即便是公主也是没道理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