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听晚自顾自的说着,“这个法子到时可行,只是要找有驯兽经验的,不然若是被岁岁伤到就不好了。”
“殿下还请放心,驯兽师的钱臣女自然也会一并出了。”
孟毅梵却满不赞同,“你把这幼狼放在我这里,难道是打定主意之后就这样甩手不管了?”
谢听晚不解道:“这怎么可能?”
如今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待到她修理好了苏妙可等人,自然还是要把岁岁接到身边亲自喂养的。
孟毅梵冷哼,“你既然说日后还想养着这匹小狼,那就该多来陪陪他让他熟悉熟悉你的气味,找个驯兽师陪着他算怎么回事?”
“难不成你是打算日后便把他送到那些戏班子里面去教他表演?”
谢听晚闻言倒是觉得孟毅梵说的有道理,“那不若我每三日都来看望岁岁一次……只是这样会不会太过叨扰殿下了?”
孟毅梵瞥了她一眼,状若随意,“不会。”
于是两人便说定,谢听晚每三日便来陪着岁岁玩一会儿,但沈之念不能打搅到孟毅梵。
谢听晚托付完岁岁这便就离开了,偌大的殿内就只剩下了岁岁和孟毅梵一人一狼。
岁岁感受到了谢听晚离开似乎很焦急,开始不断的用爪子刨地,蓄势待发的想要追出去。
孟毅梵将他摁在地上,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自顾自的说着:“急什么?又不是不来了。”
“这就算我们二人之间的羁绊了?”孟毅梵眼底带着不宜察觉的笑意。
……
护国公府,下人们都战战兢兢的。
自从驻守在战王府的探子去了一趟小姐屋子之后,小姐便大发雷霆,把屋里面能砸的通通砸了个稀烂。
何守文匆匆赶到的时候就见屋子里头一片狼藉,自己那金尊玉贵的妹妹不顾形象的跌坐在地上,发髻都弄乱了。
何欣渝呆呆道:“凭什么?我都还不曾去过战王府,那小贱人是凭什么?竟还抱了一只畜牲去,还把那畜牲留了下来?!”
何欣渝看向何守月,眼神当中带着祈求,“哥哥,我喜欢战王殿下,你和祖父替我去说亲好吗?只要陛下首肯,殿下肯定没办法抗旨不尊的。”
何欣渝一边哭一边笑,俨然已经是走火入魔的状态了。
她就是不甘心,凭什么谢听晚一出现,她所有的努力都要付诸东流。
明明她对孟毅梵的喜欢根本不比谢听晚少,而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什么孟毅梵就是舍不得回头看看她呢。
何守文十分心疼的把何欣渝抱在了怀里,“妹妹你放心,那谢听晚在府中的日子并不好过。有个多事的伯母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小妾……”
何守文将下巴抵在何欣渝的额头,用大手安抚着她,“你放心,只要你想得到的,哥哥都会帮你的。”
何守文在何欣渝的屋子里待了许久,一直到把人哄睡着了这才从里头出来。
离开之后何守文第一时间就是让人去一趟陈府找苏妙可,就说想以城东当日的救命之恩邀她一聚。